硬挺的阳物却在接触到温热的穴口的一瞬间,立马软塌塌的痿了下去。
见此,赵江惊讶的看向睁开了眸子一副嘲笑模样的公子钰,见其唇上染血,就知道软了的原因是因为公子钰暗自在动用内力,让元阳疼的直接软了阳物。
赵江怒极反笑,不顾公子钰的阳物还是软的,便硬扶着往后穴塞,嘴里也骂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算你硬不起来老子也一定要吃了你。”
软了的阳物在赵江的硬塞下,还是把龟头塞进去了一点。
可一直这般与公子钰僵持着绝非赵江想看到的,因此赵江忍无可忍还是给公子钰点了穴。
虽说下药更好,但没有什么比在清醒下被破处更能折辱公子钰的了。
他要让公子钰亲眼看到自己如何被老男人玩弄的破了处,要让公子钰在清醒的状态下被他拖下神坛跌入泥沼。
公子钰被点了穴,不仅一动不能动,也再也不能暗自运功抵抗了,他心知抵抗无望便不再试图挣扎,只等赵江自食恶果死得其所了。
没了公子钰的抵抗,在赵江的又一番抚慰玩弄敏感处后,公子钰的阳物彻底硬了起来。
赵江心满意足的将公子钰的阳物全数吞吃后,便开始快速的上下起伏,操弄起公子钰来,直把公子钰那初经人事、青涩稚嫩的阳物给夹的直流水。
起初公子钰是疼的,因为赵江一入到底的速度太快,公子钰的阳物从未经受过如此挤压,在这种情况下,赵江的每一次起伏,都让公子钰疼痛,公子钰无法动作,也没办法咬唇,只能强忍着嗓子的瘙痒和那一波波无法抵抗的疼痛,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习惯了被夹吮的阳物被夹的又疼又有一种无法描述的酥麻感,胯部的囊袋被赵江次次的臀部撞击的四处弹跳,乳头也被赵江用手拉扯着揉搓玩弄。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是这般的敏感,哪怕内心如何不情愿,终究在赵江的玩弄下脑海里满是空白,除了感官上的麻痹外,他除了忍耐想发泄出声的冲动,根本无法再想起任何事情。
满屋子都是男人的粗喘声和啪啪声,间或夹杂着公子钰没能抑制住的些许娇喘声。
赵江一边使劲操弄,一边说着淫邪的话“你公子钰不是一副高高在上、飘然若仙的高冷模样吗?如今还不是在我胯下娇喘?”
“见你的第一面就想操你了,你怎么那么欠操?”
“每次你端着遗世独立模样的时候,我都想扒了你的衣服把你压在身下好好亵玩,如今我操 的你爽不爽?爽不爽?”
“之前你傲气的甩我脸面的时候,也没想到会有被我破处的一天吧?”
凡此种种,不胜枚举,淫霏的声音直听的连暗处守着的暗卫都硬了阳物,恨不得也上去把那玉体横陈的绝色美人操弄一番,只道是赵太尉有福气极了,竟能把那名镇京城的前右相给压在身下肆意亵玩操弄。
激烈的操弄声持续了一刻钟,在赵江的次次深入到底撞击敏感点的情况下,初经人事的公子钰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便想泄出来,况且公子钰也根本没有想过要忍住射精的欲望,因此在又数百次的抽插后,公子钰便在赵江的体内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