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崔叙便被调至寿康当差，王缙并不惊讶，似乎早有预料。

这确是白日宣的念，但往日四女未东时，崔叙便常常这般“伺候”笔墨，太兴致好的时候，更会抱着他在座上翻云覆雨，事后继续埋在他内，听他念条拟奏章。只是四女一来，这些荒唐事不得不收敛许多。

又过十余日，姚心香勉下地，投井自杀被人及时救起，下又是一片鲜血淋漓，才知已有近两月。

事后，姚心香下撕裂，血了一地，简单清理后便被遣回了尚仪局。

姚心香当时骂了个尽兴，只差将德不位明明白白地甩在太面上。太默不作声地听她说完，在她愤愤离的时候上前拽住她一边胳膊，摁在外间的上暴。

十余日前，午间伺候笔墨时，太一时兴起，要与姚心香好，被姚心香拒绝后好一顿数落。

无论如何，东中人无人敢再提起这么个名字，除了崔叙。

太纵她，是为着对崔长随的情意，太欺辱她，是因为这就是他对待崔长随的方式，而她在被看作崔长随的情况下说那般劝诫的话，那般的举动，无疑怒了太，他便在盛怒之下，用惩戒崔长随的方式对其宣判了死罪。

偏偏姚心香又是个心气傲的主，从未将自己视作是供人消遣的妾婢，总有几分贞洁烈女的意念留在心中。而太何尝贴过枕边人的心思，见她要良妇节女，也不什么拒还迎、温存小意，便次次都是霸王上弓。落在他人中，其实也只当是情趣。

文惠儿、魏串珠、邢小莲三人还留在东侍奉，却在事发第二日便被太了药，绝了日后生育的可能。而姚心香，有人说她被送回家中，有人说她充作了内教坊的女，有人说她被暴戾的太凌而死。

只是崔叙每回问起她的下落，太除了送的力轻了以外，就是说他欠自己一个孩，总是避而不答。

不过明人都看得来，皇太后赐下四位侍女，就是分崔长随的，其中姚心香与崔叙过去的有几分相似，恩便远胜于他人。

的内侍都瞧见了这么一幕，只当没有瞧见地继续手上的差事。殿内外的人们都听见了姚心香的哭救，却也都当作没有听见。

至于姚心香，她与她的家人在皇太后在世时尚能活得几分面，待……便是另一回事了。

据彤史女官所记，侍女奉，至多有魏串珠偶尔会讨要第二回，余人皆是一次便罢，而姚心香……未尽之言，旁人不知，崔叙却是最清楚的，应当同他一般，回回过去才会罢休。

姚心香见无人来救，羞愤死，想要咬自尽，却被太一记耳光扇得发昏，又被一次直抵的撞散了力气，只能任由凌辱。

太的第一个孩，便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崔叙挨了顿莫名其妙的打，这事也就被悄无声息地揭过去了。

尽这和早些年间他对崔叙的无甚分别，但姚心香是女儿，本就不如男耐磋磨，况且未过多久，她便有了，只是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