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他边已有了新。小王正好来为伴伴献策，日后投桃报李，以备不时之需。”

情过后，崔叙只觉越发麻骨，无力挣扎，王循便知药效已至，取缅铃中。

王缙极少要他侍，而王循也不介意他的生涩，随了几下便快的，了崔叙满脸，又迫他一一咽下。

崔叙只凭，本不巾团，只能呜咽着摇挣扎。但他早已将自己钉在王循上，作茧自缚，逃脱不得。

王循怕人战栗时噎住气，掏巾帕展开来，从崔叙脑后绕过，沿着两颊勒过，最后绑成蝴蝶小结，令他在中。每逢崔叙耐不住地张唤，便见一只淋淋的蝴蝶也在间翻飞。

晋王衔着崔督监的首，一脸委屈，“想和崔伴伴一对野鸳鸯。”

这什每个约龙大小，雕琢细，足有七层金壳包裹，内填银，外有鼻纽，穿为整串，只留一细绳牵引至外。此式原为女用，置于牝内，即动相振，发阵阵嗡鸣，足以解周火。

崔叙默想了一阵，再问：“你究竟要什么？”

待缅铃尽数填了谷，才而，将缅铃送至从未有过的度，如此两相夹击之下的妙，自不必分说。

……

崔叙何尝见识过此等，浑过电一般激颤不止，间急。王缙虽时而用药，但极少用助兴，至多是玉势、珠串，或其他别的威胁着要小中人吞去的玩意儿，大多时候都是亲自提枪上阵。

床榻上还提早放置了晋王所备的，一条凳专为崔叙量打制。凳面光洁平，凳足则为两排弯木，形如木，两低不一，供人爬伏其上，袒后承。又因重脚轻，自会东倒西歪、前后摇晃，只能以两臂、双足勉力支持。个中滋味，只亲历者方能会。

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王循有门路，纵使船行于江中，亦能夜卧房下药眠，久而久之，也成了合。

晋王也没想到，被他以后，崔叙冷静下来的一句是问：“你怎么会在杭州？”

赏够了窘态，王循抱着距离只差临门一脚的小中人起，令他在步伐的起落间丢了一回。

可崔叙已被得惑失神，哪里理会得了这话。

直到八月返京。

“日后你着此御，定能复，届时可别忘了小王的功劳。”

中巾帕早已被涎浸透。晋王取以后，又填红不堪的后中，只留蝴蝶结装饰，这几乎是在预示：他要使用上面那张嘴了。

没有益，也很难留住皇兄的心啊。”

短暂息以后，崔叙对着那近乎要了他半条命去的，顺从地张开了嘴。

“怎么，崔伴伴竟未用过此？”

摇笑答：“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王循耐极佳，他甚至颠一阵以后，松开了崔叙双手，任由他随着躺椅轻动，在自己上摇摇坠地晃，起无门，只能一遍遍地将吃得更。

崔叙彻底迷失在没的快与羞耻，不知一连经历了多少回，才从凳上解脱。

又补充：“自知晓你们是沿大运河而下，我便在此地为伴伴备了一艘画舫，只可惜久不见督监下船，只好我来就山了。”

在崔叙鄙夷的目光中，掌不住笑，“我那便宜皇兄如今正志得意满，一心想拿宗室开刀，便想尝尝他昔日枕边人的滋味，私愤。”

崔叙眸光一暗，不再多言，促晋王赶。

王循掌住腻白双急不可待地送了百十来下，才缓下来受凳意趣，由着凳上人自行迎送。

晋王绘声绘地向崔叙讲述了一位新贡朝的朝国宦者，如何尽态极妍，如何善玉箫，如何恃恩擅……这番鬼话，崔叙自然一个字都不信。王缙床榻边少不了人伺候是真，但再一个恃生的宦则绝无可能，除非——老娘娘沉疴难愈，再无心力约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