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皇爷的节奏缓了一，应当是为让他重新聚起被撞散了的神魂，好思考如何答话。可甬早已习惯了激烈的挞伐，不由求不满地嘬住退至一半的，讨好地裹着冠挽留。

“没、没有……”崔叙无力地抗辩。

这回梦里没有王缙，也没有那条回回要了他命去的凳，只有他辨不清相貌的母亲在向他招手。他似乎回到了襁褓里，甚至是羊中，到无限安适与放松。

然而惠宗死后，其哲宗便为绝大多数受孝安皇后何家牵连的勋旧平反昭雪，于民间遍寻遗孤，为其复爵。崔叙不知自己算不算是其中之一，然而既已净，便再无别的可能。

王缙也像是刚刚才开始认真考虑这一可能，过了片刻，才将小中人翻了个面，令他仰躺于重重锦被之中，下大敞，答答的，正淌着清。

王缙探手摸了摸那，沾了来闻，味并不重，偏偏要说：“狗儿怎么又漏了。”

……

“怎么，你也不乐意？”

义父崔让对他的世讳莫如。皇帝也不似知情，还曾经开玩笑说，若他原本真是某府的公，就授以爵位，再为他说一门亲事，等到房当晚，扒下他的喜服，好当着他的新妇他。

。只能真假掺半地说是名讳熟，不知在哪见过。此后他亦不知那位士最后命运如何。

“或者，我再想想，”他抚着那茬，“只可惜狗儿的小没了，少了许多乐趣。”

企图用浪叫遮掩，不料皇帝下一句却是：“媤理也很喜你，还想向我讨了去伺候，我说要不要一起，她便吓得不敢回话了。”

这隔了足有一年多的琐碎小事，总不会翻起什么浪吧。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还有哪里不守妇。

皇帝并不理会，“就这么玩：你和媤理搂着磨，谁不专心，我就谁。”他想象着那般，念又起，“看看你们谁先，谁的多，谁就假对方，如何？”

崔叙没有见过生母，更没有见过生父，或是自己族中任何一人，甚至都不知他们是谁，他只知，他们均为惠宗所害。

原是崔叙在内随翻旋动时，便又了一回。

崔叙听着皇帝的碎碎念，不知何时又会了周公。

皇帝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又没叫你下面那张嘴回答，给我说话。”

崔叙听到这里，已了一冷汗，生怕被皇爷发觉什么异样。好在他此时已被得没了骨，成一滩毫无形状可言的，被王缙掬在手中随意搅，翻一圈圈的明漪。

扳过崔叙下颌细密地落吻，“就跟你现在一样。”

“呜……狗儿不知，”崔叙哀哀地问，“……要怎么。”他本来想说三个人怎么玩，又怕皇爷抓着这话说是二人一犬，索混过去。

后随即传来一阵闷笑，崔叙又被撞得前蹿了一，旋即被把着腰拖回原，上又添了几个新掌印。

很快，又仿佛隔着母亲的肚，经历了那场惨绝人寰的灭族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