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腰后滑下去,用手指搅了搅阴道里残留的精液,坐起身靠近低头穿衣服的刑远身边,歪过头把手指上的精液涂抹在他唇峰上。
刑远抬起眼睛,舔了一下嘴唇上的精液,似乎要讲话。
高逢微终于笑了,抵住他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先开口道:“再尝尝,是你的味道吗?”
静谧如四面八方围紧的墙挤逼过来,刑远嗅了嗅,似乎嗅到另一种淡淡的香水味,目光落到揉皱的床单上,脸猛地扭曲,一把掐住高逢微脖子把他按倒在床上,骂道:“贱人——”
高逢微搂住他的手臂大笑,一边笑一边说:“去吧,还没走远呢,就是用两条腿跑,也追的上。”
刑远凝视着他,后槽牙咬出格格的动静,甩开手丢下他,抬腿往外走去。
玄关随意地甩着一筐车钥匙,他随手抓起一个,踢开大门摁响车锁,循声找到一辆薄荷绿的小跑,拉开门发动车子。许知彦刚离开不久,这是一条独户的车道,他没开太久就追上了许知彦的尾巴。
被后方突如其来的加速撞停那辆车之后,许知彦几乎傻了,还没来得及重新发车,车门被从外面拉开,一只手伸进来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拖下来。刑远两三拳就揍得许知彦晕头转向,拉开后车门把软成烂酸梨的男人丢进去,调头开回去。
许知彦被当条死狗一样拖上二楼,一直拖到高逢微床前。刑远揪起他的后脖子,押到高逢微胸口,问他:“操他操得爽吗?”
高逢微好整以暇,看着弟弟把男人一拳揍翻在床上,满脸鼻血连声哀叫爬到自己脚边,求自己救命。但刑远并不给他们讲话的机会,一把揪起许知彦的头发,牙齿几乎贴在许知彦脸上,要把他的脸皮撕咬下来:“问你话呢?操得爽吗?喜欢操他,是吗?好啊,要不让你也试试?”
说完,刑远便拽开他的腰带,粗暴地撸了两把,握着阴茎狠狠顶进他的臀缝里。许知彦惨叫一声,眩晕的眼睛里只看到高逢微似乎是微笑的脸。
一股热臊气味从许知彦身下弥散开,他失禁了,两腿抖如筛糠,已经不知该哭还是该怒,满面紫红额角爆起青筋,耳朵里尽是耳鸣,通红的双眼涣散地映着高逢微言笑晏晏的影子。
刑远暴怒地操着许知彦,恨不得从肠子捅到对方的喉咙,捅他个肠穿肚烂,让他知道操这事可不是高逢微嘴里的奖励,是比酷刑还生不如死的报复。
不知道过了多久,刑远操厌了,抽出阴茎在他后背的衬衫上揩干净体液,掐住脖子丢在地上,狠狠补上一脚,骂了声“贱骨头,屁眼倒是紧”,才去浴室清洗自己。
刑远出来时,许知彦还蜷在地上发抖,高逢微坐在床上眨着眼睛,见他出来又笑起来,大概又要问他别的男人精液是什么味儿。他踩上床垫,走到兄长面前单膝点着床单,端详了高逢微一阵,不再跟废话,直接拉开那两只裹着袜子的脚腕,握着依然坚硬的阴茎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