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微支着膝盖，用拳托着下，目光落在弟弟赤的下。快上课的时候，寄远给他发了信息，说锁让自己实在太痛了。他用曲起一手指，用指关节侧面拨了拨沉重的钢锁，里面的颜涨得红，胀的包挤锁笼的空隙。

逢微转走卫生间，踢开角落靠近最宽敞的一个隔间走去。寄远抿了抿嘴，随其后跟去。

“哥。”寄远小心地喊了一声。

寄远眶一，脑门蒸汗，浑微微发抖着，十几秒钟后，才低下慢慢跪下。逢微抬起那条小从弟弟跨过，变成双分开让弟弟跪在自己间的姿态。他起寄远的下，弟弟已经开始长胡须了，阿淳教了这笨怎么打理，因此那嘴上和下只有淡淡的灰。寄远觉到哥哥的指腹挲过自己上的，他闻到淡淡的烟草味，而后带着烟草味的指尖而暴地刺他嘴间，撬开抚摸着的牙龈。

寄远窘迫地别开涨红的脸，因为了这个东西，他不敢站在小便池前小解，生怕被别人看见，觉得他是个变态。

母亲觉得粉最可，适合她的大儿。逢微有很多粉的袜内睡裙，寄远无数次看着哥

寄远慢慢睁开睛，视力有些模糊，逢微的脸似乎也五彩斑斓了。不等他看清楚，后颈的手掐着他往下一带，寄远的脸撞在逢微大上，鼻骨生疼。逢微今天测，校服里是一睡衣似的运动服，很容易就被拉下来，浅粉的内。

这一层是属于三生的，终于到了，寄远松了一气，不敢停顿地跑向角落的洗手间。洗手间刚被清洗过，墙上的扩香石被小灯笼罩着，散发着淡淡的工业香氛气味，一个挑的影站在洗手台的镜前，指尖夹着一细长的烟。

了教室门，寄远依然躬着腰，飞快地跑向楼梯。起的着钢制的小笼，每一步都很痛，他又了汗，抹了抹脸继续爬了几层。

“瞧，”他咧开嘴，白得森然的牙齿，映衬得嘴也冷冷的红了，他就这样盯着寄远，手掌从弟弟卷成一团的衣摆下伸去，抚摸寄远下腹那些已经结痂的伤痕，那个象征着的图腾，“我说什么来着。”

“哥……”他小声哀求，但逢微仍是乐在其中作观上的姿态。

“哼。”逢微嗤笑了一声，目光向上望去，的灯光是冷的，让睫在苔投下尖锐的青灰影。

逢微转过，嘴角淌一细细的白烟，说：“你最好是痛得要死了，不然我就让你把桶都净。”

“脱了。”逢微命令，同时睛往下一瞥，寄远便明白过来哥哥想坐下，他先关上桶盖，用巾了一遍，随后脱下自己的外折叠垫在上面。逢微满意地坐下来，翘起不耐地等待，寄远解开自己的，连带内一起褪到膝盖。

师坐下了，翻开一本厚厚的演算纸和教材在策划最近的考试题目。寄远咽了咽嗓，手指袋里摸了摸，确认手机装好了不会被发现，才躬着腰捂着肚报告要去洗手间。老师不大兴地看他一，才。

桶盖被打开着，免得男孩们又不掀开桶圈就，关上门，寄远闻到些许消毒混合洁厕用品的气味，忍不住皱了皱鼻。

“呃阿——”他有些艰难地吞咽一下，嘴像咀嚼的兔一样掀开，逢微双手掐起他的脸，两拇指他的腔里，压住面将他拽向自己。哥哥俯下的时候，他忍不住恐惧地闭上，但逢微只是轻嗅了一下他的额，两拇指从他嘴角去，抬起拇指戏地摁在他闭的上，略重地摁压着抹到角。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逢微抱起手臂，支起的小猛地一踹寄远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