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的一瓶已经开过封的润滑,摇了摇还剩半瓶,他咬了咬后槽牙,立刻变脸咧开嘴笑起来。
“哥,我帮你。”
刑远扭开润滑在手上倒了一大坨,便毫不客气地抹在哥哥臀缝间,并且把两根手指直接强塞进去。高逢微叫了一声,有些痛但由于润滑的缘故并未到会受伤的程度。刑远转动抽送着手指,娴熟地扩张了几分钟,便不耐烦地抽回手抹了抹自己还硬着的阴茎,掐住哥哥的腰便操进去。
“啊——”高逢微低叫了一声,被突如其来得插入撞不得不扶住马桶水箱,刑远把他的另一只手也固定在了水箱盖上,双手顺着他的腹股沟滑下去,反扣在大腿根部,几乎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地开始操弄。
高逢微控制不住地开始呻吟了,纵溺于情欲中的淫声和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在卫生间里回荡,刑远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背,每一次操入时猛然绷紧的小腹肌肉都能让他感觉到,时刻提醒他这个正在操他的男人多么迷恋他,像一头拉不住的猛犬,拼命想冲进他的身体里。
他希望这条疯狗识相点,早点收了这些发疯的把戏,要操就操,要舔就舔,随便吧……反正舒服起来自己也不吃亏,如果又怀孕了,大不了扣在宋维翰头上……只要……只要能尽早结束这一切,让他能早点把薇薇接回来,回归从前平静的生活。
高逢微腾出一只手抓住弟弟绷紧的小臂,胸前小小的奶也被撞得直晃,他拽了拽那只手臂。
刑远问:“干什么?”
“晃得疼。”他又重复了一边动作,刑远松动了,抬手握住他两只尖尖的奶,他抱住那只手臂,把全部体重挂在那只手上,又说:“站不住了,抱我。”
刑远重重地拍了一记他的屁股,双手从臀下握住大腿一捞,手掌滑到膝盖弯里用一个把尿一样的姿势把他抱起来。
“挨个操都得要人伺候。”刑远啐了一声,咽下了后半句:除了我,还有谁懂怎么伺候你。
高逢微并不重,似乎比之少年时还要轻了。刑远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实,他觉得高逢微变得太娇小了,像一只轻易就能捏死的鸟,一多多呼两口都会枯萎的花。刑远甩了甩脑袋,迫使自己清醒过来,在心中骂自己:你怎么可以觉得他可怜可爱,他就是个妖魔,你难道忘了被他害得有多悲惨吗?
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恨起来,将可恶的高逢微往怀里颠了颠,疾风骤雨打梨花,操得要多狠有多狠。高逢微哀叫着让他操尿了,闭着眼软绵绵地直往下栽。刑远把他翻了个面抱在怀里,一只腿踩上马桶盖,搂着他一边恶狠狠地屌一边恶狠狠地问:“让亲弟弟操得爽吗?逼都让操烫了还吸这么紧,屌都屌不进去了。”
高逢微半合着眼,眼尾红成一片,锐利地上挑,口水都包不住了,依然还击:“你他妈废话怎么那么多?不会操就滚!”
刑远一听这个,两步将他抵在墙上,托开大腿报仇般干进去,直干得高逢微嘴里吐不出一个难听字,东倒西歪抱着刑远的脑袋要接吻。刑远甩头躲开,往他张开的唇瓣上啐了一口,猛又吻上去,手指抓着他的臀瓣,抓不住缰绳的马一样奋力冲刺。
高逢微爽昏了头,嘴里叽里咕噜蹦出几句荤话,刑远气得直咬他——一想到别的男人把他操到这个地步也能听到,就觉得心头火起,想打想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