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既然林已经全说来，突然他觉得一阵轻松。

坐在王座上的力天使长在这一瞬间仿佛和光明神重合，金发垂落在前，他目光怜悯的看着林在渊中挣扎，片刻之后冷漠的说：

这时候乌利尔大君抬起睛，让人看不懂他的想法。他并不关心未来自己有什么结果，也不关心天使和恶的胜负，他直接问林：“这么说那罗大君最后死了？你用的就是他的？”

林刚抬起，发现金发男人的脸庞和他不足一寸，对方用锐利的神仔细观察了一下林的脸，然后总结：

乌利尔大君阖上睛，有些疲惫的额角，：“但是这就是他的选择，重新来过一百次，那家伙也会同样的事，你并不了解他，你也并不了解天使。”

“不，我不离开。”林觉得对方就是自己的心，他就是离开这里也无可逃，对方死亡这件事的影会一趋一步的跟随自己。

林果断拒绝了：“我想见他一面。”

他觉从来未有这么好过。

“折腾到最后你会发现，一切不过是镜月，你什么都改变不了。”对方缓缓地警告林：“你挽救不了任何人，唯独能给你自己灵魂放一条生路。”

“虽然你说你用的他的，不过你和他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灵魂不同，你们展现的外貌也不相同，在这个随可见金发天使的天国，你并不比任何其他天使更加和他相似。”

林打开一个话匣之后，就越来越多，说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在恍惚间吐了什么样的内心。

“而且——”乌利尔大君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此次来是为了改变他的命运？恕我直言，这简直就是人类愚蠢的思维。”

“天使本来就是这执着又可悲的生。”乌利尔大君冷酷的说：“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劝你不要手任何事，离开这里，回到你原来的世界去。”

“在这个错误的时空里，你拯救不了任何人，你唯一能拯救的只有你自己。”

林本来以为对方本不会相信这些鬼话，但是看起来这个金发炽天使长仿佛相信了，又好像嘲笑和警告自己自不量力。

觉太好了。

“我……我不想他死……”林喃喃自语，他说：“我不能接受他的死去……”

“当然，我乌利尔说话从不言。”

每当林讲到一半停下来，觉得对方会嘲笑自己的时候，他抬看到的只是乌利尔大君邃的蓝睛。

归罪于他的贪婪。

“天使并不会上人类，我们都是父神的造，在创造之初就已经预设好了灵魂内键，我不清楚那罗他为什么会上人类，不过我想这也是他堕天自裁的原因之一。”

对面的金发炽天使长并没有特殊的情绪，只是静静等待林继续讲下去，既不促，也无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