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执法者抱怨连连’?难不成师兄胜了他?”
槽点实在是太多,以至于关勤越都不等萧咏妄回答自己的问题,就接二连三地抛出了问题。
他这下也终于懂了自己之前问自家师兄“不担心吗”,自家师兄那隐隐带着嫌弃与不屑的神色是怎么回事了。感情是他土鳖了!
萧咏妄道:“具体我也不知道,戚执法者不愿与我细说,我问过师尊,他也不愿答。但既然师叔说,南台派在隐谷有人,那师尊身为掌门,也定然有办法与他们接洽吧。”
突闻惊天大事,关勤越无论怎么也憋不住,在原地徘徊了几圈后,正要走向温世佑,就又折返回了一趟书房,取出了纸笔,来到了温世佑的身旁。
他蹲下了身,问道:“师兄,听说你去过隐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温世佑没有接纸笔,随便比划了个三十。
“三十年前吗?师兄为什么会去?”
温世佑伸出了一根手指。
“自己想去的?”
温世佑于是便放下了手,默默扭过了脑袋。
关勤越知道是自己理解错了,渴求地把纸笔往前递了递,“师兄,你写出来吧!”
不是所有时候温世佑都乐意用纸笔沟通的,就像是这个问题。
他简直不想要回忆自己在隐谷的那段经历。
那群人,出关慢。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出关了,打上且到兴头上了,他们又喊了停,表示年纪大了,打不动了,并苦口婆心地劝他说,年轻人不要好胜心太强,不要总是舞刀弄枪,要静下来修心。
几乎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把脾气很好的他都给整暴躁了。他与人切磋,哪里是什么“好胜心强”?他纯粹是想要磨炼自己,通过别人的招数寻找灵感。尽管他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无中生有的帽子被一次次扣在他头上,还是让他烦躁了。甚至到后来,他还被集体投诉,说他打扰他们清修。
从那次以后,他就发誓要远离隐谷那晦气的地方。就算自己要找地方清修,也绝对不会去那种地方。
拒绝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的他拒绝回答关勤越的问题,于是便冷酷地比划了个八和一百。
关勤越拿纸笔的手微微颤抖,“接你八成功力一百招,你就告诉我吗?”虽知这对自己难如登天,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道:“来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