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远书愣了愣，拍拍我的脑袋，没有接话。

我问过付远书一次，为什么谭谅是老师我最近却没有看见过他上班。

他送给我父母一小盒茶叶，我父母说太贵重了不能要，付远书说他们还要在这住很长时间呢，希望我父母多多关照。

早上五六钟的时候，我起床能听见隔传来开嗓的音阶。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能听见隔唱时下行的歌。

他一弯腰，我才看到另一个哥哥，那个哥哥稍矮一，站在第一个哥哥后两步，虽然没笑，看起来好像有慌张，但是也很好看。

我问付远书，谭谅哥哥那么好看，又那么会唱歌，要是去明星，应该会很火吧。

可是明明客厅的茶几上什么都没有，屋里还很空旷。

“小妹妹，哥哥家比较…你先在门外等会儿可以吗？”

他拍拍我的脑袋：“哥哥家里还没收拾好，就不邀请你来坐了，快回家吧，别让你妈妈等急了。”

其实他们刚搬来那段时间，我看见过谭谅去附近的一个学校里面音乐老师，可是一个月不到，他就不去了，之后就很少门了。

我想起谭谅。

我送饺过去之后两天，付远书来我们家回礼，谭谅却没来，说是不太舒服。

他转过，把另一个哥哥拉到边，说：“我叫付远书，这个哥哥叫谭谅，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还请你们家多多关照。”

我在后面喊：“哥哥别拿啦，你们就用我们的盘儿就行！”

谭谅和付远书就这样住了我们家隔。

后面那个哥哥好像很勉地笑了一下，说：“谢谢，不过用我们自己的就行了。”

听着不像是付远书的声音，我想起谭谅是音乐老师，那声音应该就是谭谅的了吧。

付远书说他和谭谅是中同学，他是医生，谭谅是音乐老师，这个房离他俩工作的地方都近，于是决定一起合租。

他又转冲里面喊了一句：“快儿付远书！”

他没有详细说，很快找话题岔开了，我父母虽然觉得有奇怪，但是却没选择多问。

二

我那时候刚上初中，班里好多女生追星，她们经常会给我展示她们的海报，贴纸，卡贴什么的各小玩意，跟我说他们的偶像多么好看，在舞台上唱歌舞的时候多么迷人。

我一直站在门外，觉那个哥哥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我一直端着饺手有酸，想门给他们放到桌上，刚要，那个跟明星一样好看的哥哥却没让我。

里面一阵翻找的声音，应该是刚搬来还没收拾好。

他冲我笑了笑：“谢谢你妈妈啊，小妹妹，等收拾好了，我一定去你们家亲自拜访。”

我父母跟付远书寒暄起来，问了些他跟谭谅的事，我在旁边听着。

这么一想，还熟，好像在哪见到过，我回忆了一下，却没回忆起来。

我放学的时候偶尔会碰见付远书下班，他总会微微笑着跟我打招呼，然后跟我一起走回去。付远书很会聊天，我一来二去就跟他混熟了。

那时候我有一个破破烂烂的MP3，里面有几首我很听的行歌曲，我时不时会听见谭谅唱，两相比较之下，我觉得还是谭谅唱的更动听一，比耳机里的声音更有灵，让人一听就被引了。

他们住来后，我总是能听见隔传来很好听很好听的歌声。

付远书说谭谅现在不音乐老师了，在家里自由职业者，录些歌。

我把饺递给个哥哥，他却有一愣住了，没有接。“小姑娘，哥哥去拿个碗盛。”然后转回去拿碗。

“小姑娘，你住在隔？”

他们两个的好看不太一样，个哥哥给人是那很温和稳重的好看，但他后面那个哥哥更好看，肤很白，有瘦削，五官特别致，像电视上的明星似的。

“来了来了！”被叫付远书的那个哥哥拿着两个碗小跑过来，他把饺倒在碗里，把盘还给我。

我很不听戏，但是我觉得谭谅练声的声音特别好听，即使是不用早起的周六周日，我被他练声的声音叫醒，也不会觉得烦。晚上谭谅唱歌的时候我就更听了，我们家吃饭时间比较晚，往往我们家在吃饭，谭谅那边已经开始练习了，我为了听谭谅练唱，甚至放弃了吃饭的时候看电视的机会。

但是自从给他们送饺之后，我就再也没怎么看见过谭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