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崇朝猛地一抬，看着宋攸苍白的脸上还带着真心实意的笑，心里一下就被填满了。

“以后还避着朕吗？”宋攸在他侧轻轻问。

小皇帝亲说了喜自己，小皇帝还说......

秦崇朝听了这话，把手覆上宋攸的嘴止住他中的孟浪之语，：“陛下真要杀了我了。”

宋攸听了前两条想起了那时的情景，有些生气，结果后面越来越轻浮，这才明白他本不是真心认错的，：“卿前面似乎在认错，后面那几句又像是表明心意，一句话说得不不类，成何统？”宋攸又叹了气：“算了，真是拿你没办法，上来。”

“燕绥怎么不想皇后。”宋攸轻笑一声，没与他计较。

“慈元...”秦崇朝本是觉得小皇帝还在拿那事寻他开心，但又觉得那事自己还欠了他一个歉，“是我错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其实不仅是中衣，宋攸的上也都是昨夜的东西，不过宋攸没觉得难受。秦崇朝让人备，得给小皇帝清理了才能再睡。

边说话边把宋攸的被褥掀开，里面有些不堪目，昨夜的残余还没收拾，他的小皇帝就在这里睡了一宿，现下怕是中衣也沾上脏污了。

宋攸听得开心，冲秦崇朝勾了勾手指，秦崇朝顺着他的意思伏下去，意料之外地被他拉住亲了一下，蜻蜓般的，短短一瞬却是让秦崇朝全都颤抖了一下。

“臣觉得陛下是未来秦王妃的好人选。”秦崇朝看着趴在床上的宋攸，莫名就有想调戏他的冲动。

“那朕就记下这话了。”靠在秦崇朝上沐浴完，宋攸换上了净的衣服。坐在榻上对秦崇朝：“朕该去正事了，妃就在此等朕回来一同用膳吧。”

“他日燕绥可要长街相迎，朕要十里红妆才肯嫁。”

对陛下意重，昨夜没控制好力度；第五，臣第一次见到陛下便有意于您，图谋不轨。”

“人人都朕生乖张，燕绥觉得如何？”宋攸没回答秦崇朝的问题，而是又问了回去。

秦崇朝听着刚刚还说要嫁给自己的小皇帝此刻又叫自己妃，觉得他甚是可，：“夫君可要早些回来，妾独守空房很是寂寞。”

宋攸笑：“朕心悦秦大公已久，哪里舍得将你送到别人床上。”与平时冷酷的帝王看不丝毫联系。宋攸拍了拍秦崇朝的手，接着：“昨夜燕绥真真骁勇善战，朕可是受不住。”

“以后还骗臣吗？”秦崇朝反问了回去。

“除了我，没人适合与你共白。”秦崇朝语气带着烈的意和狂妄，他觉得这世上能得上小皇帝的只有自己，若是还有别人，那便让他不复存在。

秦崇朝伏在宋攸耳边：“谁是妻，陛下还不清楚吗。”说话带的气散在宋攸耳朵上，面有些挂不住，只能闭上睛不再理他。

把你去？我是故意把你来的。

“慈元，秦家大公是你的了，以后好好待我。”秦崇朝轻轻抱着他走到了外室，试了温，又把屏风放好，才肯把宋攸的中衣褪掉，扶着他了里。

宋攸受着边人的温，心中暗自得意。

宋攸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走吧，好戏等着呢。”

秦崇朝听罢便脱去了外袍，：“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昨夜怎得不叫人把我去。”

“随朕一同来吧，可真是怕你再听了什么，又生朕的气。”宋攸的语气中带着调笑。

万人之上的天，从来都叫人看不懂的小皇帝，此时此刻满心都是自己，原来喜一个人是这觉，原来相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