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险些被他夹在腿间。
还好之前没给他上身解绑。
齐落惊魂未定,暗自庆幸着。
缓过神来,齐落不该动的那根弦又动了。
他四处张望,迅速锁定床脚的两根床柱,然后用绳子把刺客的双腿膝弯绑在两根柱子上,强迫他两腿大张。
还好,这床宽度刚好。
这家伙的夹合力他刚才可是见识过了,怕了怕了。
解放了双手的齐先生专心研究起那个不同于常人的地方。
他伸出一只手覆上去,缓慢地揉弄,另一只手则固定住刺客的肩膀,防止他发出太大动静。
齐落现在可以亲眼观察刺客的反应了。他看见刺客身上的红潮蔓延,渗人的苍白变成了诱人的浅粉,连那些可怖的疤痕都充满异样的风情;他看见刺客紧压的双眉蹙起,鹰狼般锐利的眼睛半眯着,眼中朦胧的的水光甚至有些可爱;他看见刺客一直紧闭的嘴微张,暗色的唇上还有新鲜的齿印……
他吻上去。
刺客顺从地打开唇舌,任由他索取,乖得与先前判若两人。
他探进一根手指,刺客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微微摆动脑袋向后退,又被他掰住肩膀拉回来。
刺客的花穴里火热湿滑,却紧得惊人,连一根手指都难以进入。
齐落心中那个隐隐约约的念头得到验证:这个不该出现的器官根本无法承担应有的责任。
这让齐落有些泄气。
似是不满他停下动作,刺客哼哼唧唧地吸住他的舌头,主动摆动腰胯。
“嘶……”齐落被他撩得头皮发麻,一股热流从下体直冲上大脑,让一向温文尔雅的齐先生没忍住飙了一句脏话。
齐落松开掰住他肩膀的手,麻利儿地解开自己裤腰带,撩起长袍下摆,露出他大于平均水平的“凶器”。
虽然有些不甘,但他可没打算硬插进去——他真没想在崔家扔下一具尸体。
他将自己粗大的这根与刺客小巧的那根贴在一起,然后一掌环住,一同抚慰。
刺客略带泣音的哼声更大了,他挣脱齐落的唇舌,拱起腰扭动着向后退去,那对不算饱满但肌肉结实的胸便挺到齐落眼前。
齐落看着两颗粉嫩的小豆在眼前晃来晃去,竟觉得眼前这对完全不同于女人的胸该死的性感,于是,他俯下身衔住一颗,用力一嘬——
刺客终于哭出来了。他哭着,叫着,下身的两个器官同时喷水,白色的浊液溅在精实的小腹上,散发出淫靡的味道。
刺客泄过一回,累了,头一偏,竟直接睡去。
这下可苦了齐落,他还差的远呢。
“可恶……”
齐落恶狠狠地咬牙。
这后半夜怎么过的,只有齐落一个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