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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2/2)

即使已经是夏末初秋,寂静的林中依旧有秋蝉鸣泣,喑哑而断续声音像在低诉最后一支终曲。玲去了后园,一小门后的世界里着他最喜的白鸢尾。或许是今晚父亲的态度让他想起了一些往事,他想起第一次在这里闯的一只小动,猫一样的瞳,里面是对他全然的恐惧。当时的自己只需要轻轻一挥,他就会死在自己刀下,成为园里杳无踪迹的吧。

“我……”和鸣只要看一哥哥的脸,就知他心情糟糕,而他心情一糟糕,倒霉的一定是自己。

至于和鸣的意愿,当然不在清一郎的考虑范围内。

“没有。”玲置若罔闻,解开外衣,在他边躺下,将夜灯调到最低亮度。

他拿起床边的清,倒在袖上,给和鸣脸。和鸣扭过,明显还在和他赌气。玲又转抬起他的脚踝,和鸣张的全都绷了,惊恐的看着他。

南秋理正准备走上前来,就被他制止了,“去照顾父亲吧。”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玲已经走远了。

和鸣在他前大闹起来,用力的捶打他。“我、我再也不……呜呜……!”

黑暗中,玲绽开了一个妖冶而邪恶的微笑,他的指尖还残留着施的甘甜快,“但你再反抗哥哥的话……”

“你想去哪里?”玲的面相当沉,只要一想到和鸣刚才穿衣服的动作,想到他再晚一回来看到的可能就是空无一人的被窝,他就难以抑制的不悦。

为什么每次想到和鸣,脑中就会不受控制现对他施的想法呢?

“呜……呜呜呜……”他低声哭了起来。玲依旧残忍的着他,一边温柔地去他脸上的泪。“为什么要哭?明明是你惹哥哥生气了,我比你还想哭呢。”

里传来和鸣的低泣,像轻柔的羽搔在他心尖。半响,一只小手轻轻的拉住了他的衣襟,“哥哥,我好疼。”

即使现在将他抱怀中安眠,在看似怜的表象下,玲依然忘不了当年对和鸣施时得到的快。何况和鸣除了他,什么也没有,也不受任何人的迎。他就像每次接受自己对他的恶作剧那样,只是生气一会儿,下一次对他温柔些,他就又会像小鸟一样,试探着靠过来。和鸣会在他的怀中睡着,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十七岁的玲,就是如此的傲慢,而年幼的和鸣与他柔的内心,越发滋养了这份傲慢。

前渐渐开始现黑,脚踝痛的几乎没觉了,可能是已经被哥哥断了,和鸣恍惚的想。

玲的脸上错愕的表情。他稍微松开手,放开了对和鸣的钳制,“……你是说,你想来找我吗?”

他把和鸣犹带泪痕的小脸从被窝里捞了来,在他眉间温柔轻吻,“哥哥明天给你上药。”

到玲学业有成,和鸣也能被打磨成他最好的武,医者是可以拥有带刀的侍卫的。家里供养和鸣长大,这是他应该回报玲的。思至此,清一郎甚至觉得玲非常有先见之明,如果从小培养和鸣对他的情,那么长大了和鸣将会对他忠心耿耿,哪怕真的有什么危险,也会舍弃自己保障玲的安全。

类似于这再也不理你、再也不会的话和鸣说过多少他自己都不记得了,玲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他的世界太小了,没有自己,那还能有什么呢?

也许他的本就和邪恶密不可分。

“呜……痛!”和鸣本能地往墙角缩,想要逃开怒气的源,却被玲单手抓住了脚踝,将他拖了回来。

和鸣被吓得整个人抖了一下,惊慌地回,看到是他后中的惶恐被惊喜替代。

心中的委屈一涌而上,和鸣大哭起来,“呜、呜呜……明明、明明是你不见了……”

他的手劲太大,脚踝上一圈青紫,现在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断……断了吗?”和鸣颤抖地问他,毕竟自己已经痛得有些麻木了。

当玲回到房间时,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和鸣居然醒了,正在笨手笨脚的穿衣服,他看了一会儿,才冷冷地开,“你在嘛?”

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在玲的耐心告罄之前,清一郎总算让他回去了,玲说了几句让他注意的场面话,转离开了房间。果不其然,廊下,女仆长清隽的影静立着。玲回想起来,这位女仆长是母亲生前从娘家带来的,难怪对鹭的态度有一丝微妙的厌恶。

真幼稚,他从没见过玲哭过。

鲁的脱掉了他刚刚穿好的外衣,将他扔到了床榻上。

“哥哥!”他赤着脚跑到他边。

以至于后来,曰……不可解……

“说啊。”玲大的伏在他上,居临下的问,“你想去哪里?”玲常年拉弓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大,和鸣觉得自己的脚踝都要被他抓碎了!他本能地伸手想要推开玲,但那结实的膛却纹丝不动。

“我就真的把你的断。”

我大概脑不太正常了……玲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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