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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先生。(2/2)

褚昭吞了唾沫,那一瞬间他觉得谢覆之好像什么都知了,但他又觉得不论是他的份、还是冯疏朗几年如一日的纠缠,任意一件被前这人知了,都不会是现在这个反应。

这个姿势极为累人,褚昭还要努力保持平衡。谢覆之在他因为这个姿势而突的锁骨上放了三枚币,一开始尚且冰凉,他能一直受到轻小币的存在,还可以稍微偷一下懒。可时间长了,币也温起来,他会不到它们的存在,也不知放松到什么力度它们才不会掉下去,只能一直张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刻意收,褚昭只能费力地能扬起,修长脆弱的脖颈整个儿展现来,上也被迫着。

书房里角落放着一个比书桌稍矮一些的小桌,褚昭顺从地跪上去,双手被绑在后,黑的丝绸一样柔的布条从牙齿间轻轻绕到脑后,与双手打结之后长来的绳连接在一起。

“楚白,”谢覆之突然唤了一声那个虚构来的、并不存在的名字。褚昭愣了一下,垂下,看到谢覆之伸手将手机翻转过来倒扣在桌面上,很慢地说,“你是不是以为,不说、不看、不听,就什么都能藏过去?”

长久绷的神经,因为这几个小时的“惩罚”,而放松下来。褚昭无力也不想去思考谢覆之为什么这么,他宁愿沉溺在一时的梦里,哪怕醒来后会面临另一个更宽、更难以跨过的万丈渊。

褚昭被放下来时没有发现锁骨上的币不知何时已经掉了下去,他发着抖,角不断往外渗透明的,整个人缩在谢覆之的怀里,腰被地搂着,男人轻柔和耐心地安抚着他。

真实地存在,真实地呼,真实地……活着。

褚昭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谢覆之缓慢地推了上去,指尖在膛的肤上轻轻划过,引起青年轻微的颤栗,微晃。

谢覆之手指下移,拉着他的外和底边一起拽了下去,褚昭下一凉,今早刚释放的官覆上来一只手。

“没事了,结束了,你很……真的很。”

褚昭阖上,胳膊环上谢覆之的脖,小声地说:“谢谢您,先生。”

原来是这个。

耳边是两个人的呼声,以及谢覆之时不时敲动键盘的声音,安静的房间里除此之外没有一别的嘈杂声音。褚昭完全陷了自己的世界,忘记了很多的人和事,冯疏朗、房东以及那些好事的邻居,全都远离了这个沉默而安静的地方。

谢覆之唤醒他的望后便离了手,了一下墙边的一个钮,天板便落下来两。他把褚昭的T恤拉好,用绳轻轻固定住他的腰和大,确保青年不会因为力竭而掉下来受伤,然后转回了书桌旁。

褚昭向后仰,看不到自己的,只能怔怔地盯着雪白的墙发呆。

他低声:“没有啊……我藏什么了?”

褚昭潜意识地将谢覆之的异常归咎为他认为最合理的原因,咬了咬发白的嘴:“好。”

空虚的心灵像是重新找到了一个能够安放的位置,长时间固定一个姿势的肌有些酸痛,难以疏解的望像是千千万万针一样扎在脑里,但他觉得自己是真实的。

“唔唔……”褚昭有些难受地低叫了两声,如果不是手被绑在后,他已经到前面来阻止谢覆之的动作了。

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受到冰凉嘴上落下来的吻,笨拙而缓慢地回应。谢覆之放开他的嘴,从下吻到耳垂,他听见他在耳边轻轻说着话。

谢覆之笑了一声,抬看他,里像是有霜雪未消,沉静而冰冷,他说:“那四个小时,从这个开始罚。”

有,还有要我买壮药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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