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Loki嘴中胡地说着，手推在Thor宽厚的膛，却隔靴搔一样毫无作用。Thor温柔但定地啄吻Loki，堵住了那张开始胡言语的小嘴，安抚他：“嘘，没事，I　got　you”，手上一一抚摸过男孩肤上凸起的一块块鳞片。它们大多分布在手臂和大外侧，在昏暗的光线下也熠熠生辉，有着荧绿的奇异泽，摸上去溜溜的。Thor几乎是不释手了，那些鳞片也好像随着Loki的呼翕动着，仿佛在给予回应。

Loki还记得他看到Thor壮得不像话的那玩意儿来的时候，原本已经混沌的脑骤然吓得清醒了一。这不行，这也太大了，真的是人类吗？其实他的哥哥也是个混血，只是足够偏人类那一方吧？虽然十几年的亡生涯间他也曾有机会看到对方下的凶，但以前的他本对那玩意儿没有任何觉，更加不会像此刻一样，觉得它分外狰狞。

Thor吓得脚下一，手正好撑在了地上，整个人完全笼罩住Loki的影。

“笨……”Loki自暴自弃地说。他抓住Thor肩上落下的几率金发，恶狠狠地把他整个人往前一拽，嘶嘶：“是蛇的发情期。快帮我解决掉这个。”

“……Loki？”Thor惊魂不定地叫着对方的名字，蹲下去扳起Loki的下仔细端详。颧骨上方的鳞片和往常不一样地微微张开，Loki呼的声音变得更大了。他伸手想要拨开Thor的手，最后只是失败地落在地板上。

5.

回到最初那个问题，所以一切是怎么变成了这样呢？

Loki的小腹也绷得厉害，塌着腰默默承受Thor在初

尾椎骨传来的疼痛击碎了Loki最后的清醒，贴着一寸一寸，那些上献媚地裹住硕大的，叫它再也没法轻易离开。自动分一的，让Loki的后面变得黏糊糊的，很好地为Thor的动作了。Thor赞叹般地叹息，又俯要去追逐Loki的尖，好叫他不要再胡哼哼。尖捷地过齿列，又试探地碰Loki的尖牙。他们早就试验过那里不会分任何毒，但足够尖利的牙齿还是有一岌岌可危的觉，刀尖血的刺激觉几乎让Thor下又动着了一。

“什么味……你到底怎么了？你碰了什么？”Thor急切地询问，大手抹去Loki额上落下的汗珠，左看右看也没看来对方有哪里不对劲，更加没发现什么可能会导致发烧的伤。

不容易才没直接跪在地板上。接到人类温的肤，他突然开始剧烈地息，一奇异的觉在下飞速游走，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蔓延到全。

他们好像不知是谁先吻了谁，齿间“啧啧”的声让Loki得更加厉害，直到彻底粉碎了Thor的理智。金发的男人发低吼，手上动作猛烈撕开了自己弟弟的衣服，又温柔得没有伤他分毫。对了，蛇的本来就是有情作用的，很久以前人们还拿蛇来酒，无怪乎黑发碧的Loki就像鸠酒一般，没有人能不一品其中香甜。

“啊？啊……”

Loki上半人半蛇的血统让他的温本来就偏低，平常碰到Thor对他而言也只是有一度的觉，然而此刻对方对他来说，几乎是的。他攀着Thor有力的双臂想要站起来，却几次尝试未果，膝下一跪倒在小木屋的地板上。

刃长驱直压过，Loki尖叫声，又一下哑了嗓。他不知此刻他散发的费洛蒙已经让方圆百里的蛇类都受到了他的气息，而若他知这件事，怕是要羞愤地把那些“半个同族”全消灭殆尽。不过Loki这会儿也顾不上这些，他只是受到Thor伞状的冠破开内的，嵌在他的甬里。Loki角留下了生理泪，透明划过颊上蛇类鳞片停滞，焕发光溢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