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月考你找我，保证把考题透给你，你提前抄好，到时候给贾呆就行了。”秦真拿掉嘴上叼的狗尾草，一脸仗义。

“你怎么知月考的考题？”姜琬愣住。

秦真瞧着他沮丧的样，更是云里雾里：“每次不都那样，贾呆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情不忍诉琵琶，几度低掠鬓鸦，多谢山东韩主席，肯持重币赏残。

姜琬看着他，一字一句：“今天月考，我没答来。”

“我这叫浪回。”姜琬丢下一句就走。

回家睡觉都比来这里舒服。

“我偏不让你回去。”秦真耍横。

“你爹又打你了？”秦真的气忽然变好。

姜琬忽然想起来了，秦真家的庄和他家的相邻，二人从小就在一块儿厮混，所以原主才和他要好的很。

就这平，当时还被人津津乐呢。

庄？

这人什么时候一放学急着回过家。

姜琬睛一亮：“秦兄，不是说打去年蝗灾开始，庄稼都被啃光了吗？难你家庄没受影响？”

教人怪不习惯的。

秦真跟着切了声：“你家的庄，哪年收成好过。”

为着读书，他不知挨了多少打，被罚了多少跪，但他就是对读书提不起兴趣，诗赋勉能念上一二，读经就要了他的命了，更不要提制艺了。

姜琬都没回，心：兄弟我还童依旧，就不去给人占便宜了吧。

姜琬：“……”

第6章通房

将来袭个五品下的小官儿都敢说自己在“上位”，还瞧不起书生，真够自大。

“既然这样，你还学来什么。”

竟然说这番家长天天提着他的耳朵输的话来。

“宗呆的考题，谁不知。”秦真伸手推了他一把：“你不会被饿傻了吧。以前怎么应付月考的，这次怎么忘了？”

被他这话戳了下，秦真少见地涨了个大红脸：“姜琬，你，你不会鬼上了吧。”

听他这么一说，姜琬似乎想起来了，以前每次考试，秦真都提前告诉他考题，据说学生中有人能买到考题。

“我家的庄，今天收成不好。”

姜琬一听此言，不禁俊眉挑：“好男不吃分家饭，前途还是要自己挣的，靠着祖上，能有什么息。”

说到青楼才女，姜琬很歪地想起了民国时的赛金，这位姑娘写给韩复榘一首打油诗——

啧啧，打知这笑话后，他对青楼才女一说，就只有笑笑了事了。

秦真不在意地大笑：“我将来是要袭官的，反正朝廷科考又不是虚设的，每年都有一堆寒酸书生等着被选，然后分到各效劳。我们在上位的，只要用他们就是了，读书真浪费时间……”

再说，他可不相信古代/女的文采，那都是文人瞎捧来的，实际本没那么。

见他不动心，秦真又说：“好好好，我也不去了。没趣儿，还不如去庄上抓杀鸭畅快。”

姜琬：“没有。”

他只求混几年认个字就好。

发小……还真绝不了。

秦真从后面追上来：“哎，你和路青荷断了就断了吧，我还不得你和他断了。东楼那边新来了个魁，还是个才女，去瞧瞧？”

秦真眉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