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他完全想不起来。
“你想好了,告诉他,说不定他会恨你。”胡安玉:“你知
这么久才对他说,他会怀疑你的用意的,生了嫌隙就不好了。”
你的大恩大德。
胡安玉一直致力于总结御下之术,此刻总算可以展示一二了。
莫非是那边有什么大事要,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打算。
“一旦
姜琬:“什么?”
“好,我等着。”胡安玉又重重地拍了他一下:“走了,你有事打发人找我。”
姜琬扯住他:“路姑娘的事,拜托你了。”
“公,我不想你卖我
去。”他不想再过那
被人辗转买卖的日
了:“胡公
说,你想找人去经商,我,我可以学的。”
啧,他还真想看看文人有多痴情,怎么个玩法。
“商人份的官凭路引。”胡安玉从袖
里掏
一个红布包着的文书:“
了三张,都是旁人用过的,他们年初跟着商船去了南洋,在那边安了家,估摸着不会在回来了。”
“别在这里捧我了。”姜琬一句带过:“婚期订下来了吗?”
“唉,这还不是同行的人带回来的嘛。”胡安玉解释:“这三人也不知为何,叫人带着官凭路引回来,明摆着是断了自己的归路嘛。”
“才订下来,明年二月份。”胡安玉揶揄他:“怎么,你还要亲自送她过去?”
,她父亲路贞在信中问她能不能找找路鸣,死了就算了,万一还活着,务必叫弟俩相认。
帮了他大忙了。
这个反转有大。
于是,婚事就这么订下了。
这个理由勉能成立,姜琬伸手打开来,过目一遍,又包好收在手里:“多谢了胡兄,在下来日必报……”
“我来说吧。”姜琬疲累地微阖双目:“多谢胡公。”
姜琬从他手里接过来看了看:“他们没带着这个,是怎么的海?”
姜琬:“……”
胡安玉伸手拍了他的左肩一下,“你上次要我办的事儿,办好了。”
“我就问问。”姜琬没心思回应他的调侃,给青升使了个让他下去:“你说,我该不该把路青荷的事告诉青升?”
青升又喜又悲,喜的是自己还有父亲、在人世,悲的是,姜琬这里,他不能再呆下去了,否则一旦被人抖搂
来,可是害了姜家的。
路青荷想起那个苦命的弟弟,自然又有生活的希望了。
人家整日为他的事忙活来忙活去的,太过意不去。
“我不去。”胡安玉不:“我开不了
,没有你姜公
灿莲
的本事。”
胡安玉大笑:“姜公越发的有本事了。佩服佩服。”
他可不是靠着一张嘴吃饭的,和姜琬这些朝中的文官不同。
姜琬从未打过他的主意:“你如今知你
在何
了,这
事情,你和她商量着吧。”
“公,求你为我保密,我暂且不能和她相认。”青升跪下来
。
姜琬送他去,心中暂且松散些,去院
里找了青升过来,关在书房,把路贞的事同他一一说了个清楚。
“他知的越晚会越怨我。”姜琬
:“索
,你跟他说了吧,顺便带他去见见他
。”
胡安玉嫌他婆妈:“我给你记着账。”
他知姜琬要
什么,他愿意去当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