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用手开门的,他只能侧着脸去推开将将开了一点缝隙的锁,垂着头从狭窄的门缝里出去。
到江野面前时,他的膝盖和手掌因为摩擦泛着红,可他又不是真的狗狗,没有厚厚的肉垫保护,只能无力承受细微的疼痛。
江野脚尖抬起他的下巴,迫着宋磬和他对视。
“知道错了?”
“知道了……”宋磬委委屈屈。
江野倒不是气他出门喝酒庆祝,更多是气他警戒心不够,不好好保护自己。和下属喝个酒居然都能着了道,好在昨天只是普通催情剂,万一是其他不该沾的东西该怎么办?再退一步,如果昨天他没忍住,或者自己没有及时赶到,喝了春药的宋磬又该怎么办?
又气又心疼。
“错了该怎么办?”
江野脚抬得高了些,迫得宋磬不得不愈加仰起头,脖颈呈现出好看的弧度。
“……该罚。”宋磬小声回答,垂着眼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
其实呢?
“罚?”江野嗤笑一声,脚尖踩上他已经半硬的阴茎,“狗鸡巴翘成这个样子了,还算罚?”
宋磬呜咽一声,凑上去蹭江野的小腿:“我错了,主人原谅我……”
江野不答,脚下用力,冰凉的鞋底刺激到阴茎,宋磬没忍住喘了一声,阴茎挺得更高了,甚至很有存在感的抖了两下,顶端也溢出了半透明液体。
江野踩了两下便不去管它,一只脚踩上宋磬的背,另一只送到他面前。
宋磬了然,低头咬开绳结,脸颊蹭了蹭他的脚背。
给主人脱鞋。
然后……是不是就能被主人踩到高潮。
并没有。
宋磬被绑了起来。
双手被绑在头顶,扣在鸟笼上方,有些磨人的麻绳从脖颈绕圈,绑了个好看的龟甲缚。
然后江野就走了。
锁上了笼子,也不去管他可怜兮兮的鸡巴,转身毫不留情的走了。
宋磬垂着睫毛,感觉自己又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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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起来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宋磬不知道自己被绑了多久,只能胡思乱想。
想江野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在领着那只傻狗遛弯?说不准在给傻狗喂食,也有可能抱着傻狗揉他的脑袋,搞不好还会夸球球乖。
宋磬委委屈屈掉眼泪,想自己还没吃到主人做的饭,又饿又委屈;又想自己明明比傻狗可爱得多,却没有主人抱抱;满心都是酸泡泡。
江野再进来就是这副光景,宋磬可怜兮兮垂着头掉眼泪,鼻尖红红的,眼角也红红的,阴茎也软了,整个人透着不被主人宠爱的委屈。
江野又好气又好笑,宋磬在听到开门声的时候就抬起头了,带着哭腔喊他:“主人……”
能拿他怎么办呢?
谁让自己就喜欢这个傻狗呢。
江野握着鞭子上前:“下次还乖不乖?”
“乖的……”
“要不要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