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不能太快暴，得慢慢吃掉。

这会儿，直播间观众人数已经过万了。

这是屏幕上位数不多飘过的弹幕了。

这是他在这个副本中的人设。

他带着自己唯一的手电筒走校门，往前走了好一段路才打上车，一路回到公寓，把手机固定在卧室中，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回卧室躺在床上。

冷着脸嘲讽都这么好看，哭来该有多好看？

观众们都没有说话。

这虚影浅浅地凝实在岑枭后，一手握住了他的手。

在他的手机屏幕上，画面中只有他自己。

他信世界上没有鬼。

“接下来是问问题，大家有什么想问的？我来问。”

第二场直播，终于开始。

弹幕可以发了，有人小心翼翼地问，“主播，怎么觉你对这里好像熟的？”

“问，主播你放心大胆地问，问开放问题，今天我们就要在直播间看着你准备怎么把自己玩死！”

弹幕一时之间噤声了，没有一个观众说话。

从小到大被夸多了，不用人说岑枭也知答案会是生平仅见之类的话。

“笔仙，我有多好看？”

岑枭又问了几个问题，纸面上没有反应了，刚刚那个一就像是他手撑不住之后不小心画下的一笔，乍一看很恐怖，实际上什么事情都没有。

岑枭一向懒得理那些怪气的，等打假完成他们怕是恨不得一个个躲起来，就像他上一次直播那样。

刚开始是说不了，到后面是不敢说了。

观众们奔走呼告，喊来看帅哥的，喊来看作死神人的，喊着来见鬼的数不胜数，以至于夜，这个直播间竟然都一不小心登上了首页榜。

笔仙来了。

几乎是可见的，鬼魂心情愉悦起来。

“接下来我会回家，这两天直播间不关，大家可以看看我上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儿。”

后门一阵嘎吱嘎吱响声传来。

也没有观众再对岑枭行反驳。

他们是上一个主播的粉丝，听说有人来打假砸场，骂骂咧咧：“主播厉害啊，也不怕见鬼？那就往死了作呗！我看你今天不的去！”

岑枭什么都没发现。

岑枭恍惚了一瞬。

笔仙游戏到此结束。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床上

一路上都平平安安，本没有发生过上一个过来探险主播上发生过的恐怖事件，好似这个废弃学校一直都是这么净。

是一个“一”。

但是，怎么可能会有？

抢了手下鬼魂机会主动应召而来的鬼王这样想到。

“弹幕护！弹幕护！弹幕护！弹幕护！弹幕护！”

“嘶，我怎么记得，刚刚主播找东西时那窗是关着的？”

在他心目中，算得上第一了。

……奇怪，人设是什么？

接下来他走了消失的楼梯，去了闹鬼的舞蹈室。

岑枭其实觉得手指上好似有些冰凉，好似还重了两分，像是上面压着什么东西。但夜晚的风过再正常不过了，是因为冷到有些失去知觉吧？

“……十年前，我就在这里上学。”他说。

那么第一个问题就问……

如果目光和话语能穿过镜，他们一定会疯狂地喊起来，可这会儿好似有一力量压在他们手指上，压在键盘上，什么都发不来！

岑枭手上的粉笔动了起来，轻轻地拉长，糙的笔面和那张光的作业纸，粉尘扑簌扑簌落下，因为纸面太过光还产生了细微的吱吱声，有些刺耳。

岑枭没有念结束语，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鬼。”他再次调了一遍。

岑枭什么都没有受到，他看着镜对观众们说，“昼夜温差大，如果气压不同产生风很正常。至于窗，可能是虚掩着的，即使有条风也能来起窗帘。大家不要自己吓自己，毕竟，这世上哪里有鬼？”

有观众新来了。

他盖上了被，快速梦乡。

来找他作死的人很多，但这么漂亮的，他也是第一次见。

但岑枭是背对着的，什么也看不见。

他只是在观众人数上涨时，难得多来一为主播的良心，想要调节下气氛。

如果真有所谓的笔仙。

虚影笼罩在青年背后，悄然解开了青年的校服外，接着是领两粒扣，致的锁骨在镜前一。他顺着光的脖颈、微微敞开的领向下看，还带起来一阵风，毫不意外地看到了粉的两。

接下来十分钟，直播间人数开始飙升起来，从几十到一百多再到两百多五百多一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