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平时凛锐如冰雪的脸，睛里染着朦朦的光，尾地红，嘴多了几分血，轻轻地张合着，发带着息的声音。“主人，好舒服……”

“…你再看。”问心镜灵抬手，又指向镜中。

若被人发现，一朝途断绝，从此为玩，辗转男人下。

原来这竟是他一生最隐秘的惧怕，这是他藏在内心最的真正心。

容素缓缓闭了闭，又睁开，看向那面青铜镜。

镜中隐隐地浮起两个人影来，雕着鸟如意纹的窗棂后面，室内燃着两盏黯淡的油灯。在灯烛微光的掩映下，一个趴跪的少年一丝不挂，肩膀抵在地上，低着腰，却地翘起，双大大地分开，了其中一枚窄的，和下面一朵嫣红的。

后一个材大、肌实的男迈步上前，忽抡圆了掌，一掌毫不容情地在少年双间那朵之上。

容素看见了自己的脸。

绝不能，被人发现。

“你们这隐的贱玩意，就是喜挨打，越打越，打几下就喜得了，还以为我不知？”男人嗤笑，从中掏怒张的狰狞，向那不住息的少年间磨了几磨，又问：“想不想要？”

己是隐之，源自少年时的一场梦。在那之后，容素再也未曾允许自己情动。

容素所修并非无情。但，他本来就冷锐，只要将那些与情相关的事情统统从边剥离，慢慢地成了习惯，也就不再去想了。有时内隐约有一丝的悸动，下腹一阵隐秘的酸，默默盘膝念上几遍清心诀，也便忘了。

……绝不能被人发现。

梦里，一片影影绰绰的烛火下，容素赤着，跪在地上，心里却是一片朦朦然的隐秘的喜。后似乎有的脚步声，一个大的男走到他后，抡圆了掌，向他双间狠狠掴下去。

梦里是不痛的，只有一奇异的舒从男人掌抡下的地方漾开。一下一下，似乎永无止境。

“求我什么？”后男嗤笑，竟一掌一掌连续不断地狠打起来，每一掌都结结实实地在少年双间的之上。噼啪的掌掴声中，少年呜呜咽咽地仰起了颈，浑颤抖得如风中之烛，声音却越哭越是腻，上半几乎都贴在了地上，却是越翘越，双分得更开了些，却仿佛是自己向后男的掌上去送。

镜中，男狰狞的狠狠了少年被打得一片红的。少年发“啊”的一声长长，忽然把一直被披散长发遮着的脸向镜面外转过来。

容素颤抖着苏醒的时候，只觉双间一片异样的粘腻。他自己伸手轻轻摸了一下，指尖陷了一片腻绵。

隐，自己竟是那少年一样的隐之。

容素记得这个场景。

在那之后，容素冷心冷情，再不曾涉足人间情，也再也不曾令任何人近他一米之内。

容素只觉自己握了几百年望月剑的指尖微微颤抖，轻轻抚上那冰凉的镜面。

……是了。

男又是一掌狠，少年忽然“啊啊”的一声尖叫，双筛糠般战栗，一大晶莹的竟涌般从那嫣红的里了来。

前的世界倏然一暗。容素忽然觉得，世界一片颠倒混，自己似乎是被了镜面之中，脑一昏

那一瞬间，有如一天雷劈向他的脊椎，又被人倾了满的冰。他从未那样恐惧过。

那一日，他才刚满十七岁。随着师尊苏平远去给烈门的老门主拜寿。那日晚间，容素在客房的院中迷了路，不小心绕到了合宗的住，便隔着窗，瞄到了一活生香的。

“啊…啊，主…”少年颤着声音，那声音里却分不清是痛极，还是别的什么，“求你…求你…”

那日，少年的容素只敢看到这里，便捂着睛如走在云端一般晃着离去了。那一日晚上……他了这辈唯一的一次梦。

少年微微摇动着，中呜咽，似在求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