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十指搭在面上，褚昭角微抿，手缓缓下，落在了衬衫扣上。

如果他藏在面下面的脸能够让他满意，衣服该脱，还是要脱。

他中现一丝恍然，穿着鞋的脚又一次踩上了褚昭的结，他并没有用力，就像只是轻轻悬空在那里，但褚昭突然情不自禁地低叫了一声。

谢覆之抬起，脚尖在褚昭的前，微微用力。

他的鞋底很净，所以褚昭的手背只是有些发红，并没有留下别的痕迹。

良久，谢覆之才向后撤开。

褚昭重新回到包间时，地上的碎片和红酒已经被收拾净，谢覆之手里拿着之前那本书，斜倚在沙发背上翻看。

青年的睛是不常见的淡蓝，里面没有任何情绪，沉默安静，一望不见底。

谢覆之神暗沉，静静地看他一颗一颗将扣解开，一直到最后两个时，叫停了人。

谢覆之的语气很温和：“摘面还是脱衣服，选一个。”

若是褚昭选择先脱衣服，则是违逆谢覆之的命令，但给这个选择的人，当然不会尔反尔，继续迫他摘掉面。

褚昭知他生气，低声歉：“对不起。”

“比起对不起，我更喜你到我的要求。”谢覆之说。

褚昭停了下来，仰向上看去。

他走过去跪好，弯下腰，近乎虔诚地在谢覆之的脚踝蹭了一下，低低叫。

褚昭抬起手。

“唔……”

但这并不是一个选择题。

褚昭顺着他的力向后仰去，膛使劲地起伏，他闭上了那双漂亮的睛，结不断颤动，大和小几乎叠在一起，脖上的血一浮现在肤上。

他抬起一只脚，踩在褚昭的手背上，轻轻地碾压起来。

不照，就跟前几个人一样，去。

谢覆之轻笑了一声，笑里却带着冷意：“真见不得人？”

谢覆之心里想起另外一个人，但他知那人绝不可能像楚白这样跪在自己边，动作姿态里全是卑微和臣服。

谢覆之给了两个选择，语气和句式里却全是不容置喙的命令，以及另外一个潜在的选项。

褚昭换了一舒适的休闲衣，衣服大了一号，松松垮垮地挂在上，看上去格外清瘦。

现了一双黑的鞋。

或许是因为褚昭的那句话，又或许是他突然升起的快，谢覆之终于缓和了态度，让人去隔换了衣服，默许了白面的存在。

谢覆之脚上越来越用力，褚昭的整个后背都贴在地上，白的衬衫上沾满了红酒，从腰后慢慢渗上来。

谢覆之神不变，目光移动，看到褚昭下微微廓的地方。

褚昭的整个膛几乎都在外面，他的肤很白，但不瘦弱，透过半敞开的衣服，能看到一腹肌的廓。

但这也意味着，褚昭今晚会不太好过。

褚昭抬起胳膊挡着脸，有些疲惫地说：“我不到。”

谢覆之也低下了，他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微弱的笑意，居临下地看着跪趴在地上的青年。

“先生。”

褚昭低声说：“我现在不到，但您可以，让我到。”

谢覆之要的是让他摘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