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了？”谢覆之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半蹲在褚昭边，手里了藤条，轻轻在他的下。

台灯的光被桌遮挡，到他这里的时候本来就很昏暗，这样一来更是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彻彻底底的黑暗。

文件，纸张翻页不断发声音。

他有些怀念那黑的鞭。

回应他的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谢覆之又给了半个小时解决望，褚昭带着一气回来重新跪在垫上，冷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声音太冷了，褚昭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歉，又想起谢覆之说他不喜听“对不起”，尖一打结，居然一个音节都没能成功吐来。

褚昭有些不安地叫：“先生？”

不想说。

谢覆之没让他继续说下去：“上衣脱了。”

也就是褚昭睛被挡着看不到，谢覆之脸上近乎暴戾的情绪谁见谁发怵。

但望难解和难解这两者之间，说不上谁更让人难受，褚昭的知像是被分裂成两块，一块因为下胀痛而亟需疏解，另一块被背上的伤折磨到发疯，撕拉缠着。

“去。”

……

伤是谢覆之留的，他再手狠也不能因为这个打人罚人，只是说：“让俞应看着你，恢复之前不抓伤，给你一个小奖励。”

谢覆之低笑了一声：“这么？”

“想到……”褚昭闭上，艰难地回答，“您……踩我。”

褚昭安安静静地跪好，被剥夺了一个官的作用，其他觉便更加。后背洗澡时已经缓解了很多，没跪多久又重新开始，由一个扩散到一片，接着整个后背都是连绵不断的麻，虫噬咬一般折磨着他的神经。

鞭梢扫过的地方伤痕几乎消失，伤的重的位置结了痂，褚昭肤白，昨天挠过的痕迹还在。

冰冷的声音炸响在耳边，褚昭什么都看不到，回过神后才觉到手上黏答答的。

谢覆之抓着他的胳膊，生生将人从书房拖了去，俞应看到这场景都愣住了，怎么也没想明白褚昭怎么到让人气成这样的。

好啊。

“嗯？”

褚昭笔直地跪着，睛很久才眨一下，睫微微颤动，连呼声都听不到。后背本来就，他一直努力维持跪姿，难免汗，衣服贴在肤上，痛苦更甚。

垫边上放着一个黑的罩，褚昭拿起来，默不作声地站起，在谢覆之看不到的地方取下面，用罩蒙住了双，然后才重新带好面。

当那疼痛也被麻痹掉，褚昭神经症地往外扯动，使掌心的创变得更大。

等谢覆之看到时，手掌的血已经顺着掌心的纹路，延伸到了指尖，滴滴答答地淌在地板上。

褚昭皱起眉，右手中指上修剪整齐的指甲扣在虎，地陷中。

“先生。”褚昭嗓有些哑。

褚昭藏在面下的脸瞬间变红，指关节僵地弯下去，淡蓝的睛怔怔地望着谢覆之：“我不……”

褚昭目光落在谢覆之穿着拖鞋的双脚，想到他伏跪在地上被踩住后颈，下便有些躁动，分散了注意力，后背的倒是没有那么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