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些孕食,将军且尝尝如何?”。
陈关夫复又低头,他桌底下的手揪紧衣布,眼里抖得厉害。
“臣,谢,谢陛下”。
日头高升,大冷天,大家都躲在屋里的时候。御膳房外却围了一大圈人。
“元宝,我和你素日无冤无仇,你做什么要来害我?”。
元宝面上微笑,“林大总管,这可不是我要害你,这是遵圣上的命”。言落,他对周围的侍卫厉声说道,“还不动手”。
“元宝,你等着,我今日落了水,明日你也想好过,你可别忘了我后面是谁!”。
谁不知道他背后是林尚书。
元宝闻言微微皱眉,“还不帮林大总管戴上嘴?”。
“是”。
只见那侍卫掏出一张锦帕塞进人的嘴里,就把人押着离开了。
眼见那一群人风风火火离开,再看不见背影,得喜猛的一哆嗦。
“师父,您素来稳重,经手的汤也是有问题的么?陛,陛下,不是不喝外来的汤么?”。
元宝亦是面色好看不到哪里去,只见他望着人消失的地方,快要消失的声音道,“是陛下说的谁失,那谁就是失了”。
他看了天边渐渐涌起的乌云,这两位大人的日子怕是要不好过了。
御书房内室,陈关夫尴尬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去。
他双手紧握,站在天子面前,耻的牙都酸了才憋出一句,“臣,臣冒犯,冒犯陛下”。
脑子里却都是方才的画面。
方才他不小心碰翻玉盘,弯腰去拾时,却不小心从凳子上栽下去。
边上的天子急伸手拉他,而他却是在被人拉起之时,脚突然抽筋,失去平衡,一头栽在人腿间。
他甚至清晰的感知到了天子那物的形状。
更羞耻的是他渐渐感觉到了,天子腿间变的热烫,抵在他脸边。
蒋明德看着自己腿间,慢慢松开依旧拉着人腕子的手。
片刻后,他忽然一把重又握上将军的腕子。
陈关夫被这一握从那羞耻里拉回神。他不由侧头看去,却刚有动作,便被人一下拉过去。
他愣了片刻,反应过来自己正坐在人怀里,当即面红耳赤。
随即耳后便有声音传来,“将军,元直先生说了,三月已过,便是可以的”。
至于是哪个可以,在天子轻轻吻上他的耳后时,他已经无比清晰。
“陛,陛下”。
这般情况下,陈关夫只知道说这两个字,他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