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杳杳忙摆手，“不是阿兄想的那样。”

“怎么不好了？”

“杳杳怎么知柳舒玄的？”林效有些惊讶，“我现在无权无势，柳舒玄已经不将我放在里了，你不用担心，倒是你，要小心柳舒玄才是。”

“杳杳在家这么久都没生过病，肯定还是李卓洛苛责你了！”林效却越说越怒，“杳杳有什么委屈就跟阿兄说，虽然阿兄什么都没有了，但...”

看着林效和善温的脸，林杳杳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林杳杳突然有难过，她从小没父母疼，林效就像她的父亲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关她，如今她竟然有了一她长大了，父亲却老去的觉。

看着久违的护妹狂林效上线，林杳杳心里一，微微垂下：“他....现在对我好的。”

若说女帝退位对谁影响最大，林效肯定也算其中之一，但林杳杳却不敢去问林效的受，很多事即使说来了也不能改变什么，注定只能一个人默默接受和消化。

洛到奇怪，“其实我也没见你阿兄关着，只是在长安寻了一宅不叫他门而已...毕竟他是郑后近臣，我不得不如此。”

“阿兄我真没事。”

林杳杳说完突然有些后怕，这么妄议男主，会受到惩罚吗？

“阿兄你要小心柳舒玄！这个人居心不轨，两面三刀。”

“没有没有，我前几日生病了，这才瘦了一圈，阿兄别担心。”林杳杳忙解释说。

“杳杳怎么这么瘦了，是不是李卓洛怎么你了？”

林杳杳心中一颤，埋下说：“我知，我不会跟他在一起的。”

*

“柳舒玄不是那人，”李卓洛脸稍霁，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再说，这般对你阿兄不好吧...”

林杳杳抬望着林效，她刚穿过来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半大的少年，如今他已经收敛了满的锐气和棱角，遥遥一望芝兰玉树，一和淡，却没了年少时的意气风发。

您可真自来熟，我说答应你了吗，你就把自个当自家人了！

林杳杳再次见到林效，他比之前瘦了不少，由此显得更加挑颀长，先前一张宛若玉雕成的脸也添了几丝憔悴，林杳杳还没来得及心疼，林效倒先过来满痛惜地摸了摸她的脸。

“阿兄也不想你跟他在一起，他是帝王，以后免不了后粉黛三千，阿兄不想你跟别人争，也不想你，”林效看了林杳杳一，“失望难受。”

“你立将他召来把他关起来！”林杳杳张起来，时刻为她哥的小命担忧，“柳舒玄万一再害他怎么办！”

算了，杳杳？

“他日后也是我阿兄，我怎么能这么对他呢。”李卓洛越说越不好意思，“算了，杳杳。”

“我？”

“总之你要小心他！”

林效一怔，有些不自然地转开，一时竟说不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你...跟他在一起了吗？”

“对啊。”林效很认真地了，“柳舒玄原先也为女帝近臣，可李卓洛丝毫没有怀疑他，现在反而还很重用他，坊间皆传言他和圣人关系不一般。柳舒玄这个人有仇必报，若是叫他知

“但若你真想，阿兄也不会说什么，”林效抬手摸了摸林杳杳的，“我们的杳杳，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