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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敌人手中的高傲将领为了部下能获得好待遇,对审问官张开双腿(2/4)

“我不需要翻译。”格外丽的军官率先打断了沉默,用你的语言,他的敌人的语言。

留在枝摇曳坠的山茱萸,或是被叼在鹰鹫喙中的蜂鸟。你并非没有见识过沉郁的敌人,但你从未见过能将悲剧如此动人地化为他自的一分的。

你将手伸到黑暗的桌下。

慢慢地,温沾上你的手指。是。军官轻轻地着你的手指。你确信那上面还沾着油脂与铁锈,但军官一厌恶都没有表现来,认认真真地舐你的指与中指,从指甲到指,全都黏黏的,再浅浅地撮你的指尖。

“是吗?”他说,移开了视线,垂下,似乎在思考。在这时,你才能看角的淡淡细纹,以及微颤的浅。这让他像个同样被岁月摸过的普通人了。

你还是有些惊讶的。情报没有提到他通敌国语言。诚然,音还有些生,但已足够利。

现在,房间里只剩你们二人了。

“你们自诩为正义的势力,却不愿为英勇作战的士兵展现尊重。”他说,“没有浴室、长虫的、无理由的殴打、折磨式审问。我的下从来都只是服从命令,他们没有错。”

但他又如此乖巧,如

“好孩。”你说,脸上笑容。你中奖了。

“是的。”他不准备多说了,抬看向旁边的翻译。翻译显然有些无措,转求助地看你。你示意翻译去。

他在掌握话语的主权。但是,他的情况就摆在这里——失败者,阶下囚,他逃不你的手掌心。你下录音机,结束录音,一半得逞的微笑。

等到门重新关上,你对面的军官才开:“我的士兵正在遭受不人的对待。”

他盯着你。“你想要什么?”

是啊,他的下,那些”英勇作战的士兵“,那些侵略者!他们残忍地杀死了多少你的国家的公民?人们所的父亲、丈夫、兄弟、儿,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能什么保证?”他问。

“好。”他迅速回答。“你想让我怎么?”

你略微往后收了收,他便明白,吐你的指的双转而凑向你的。他张衔住拉链,往下。你能受到他的吐息,那比他中的恨意要更温

这位敌军将领到现在为止都坐得笔直,气定神闲,言笑如常,神情冷酷。这是你审问生涯中面对过的地位最的军官,一个有尊严的男人,一个上位者。他的同僚甚至会说他是“一个传奇”。你有冲动,想像个害怕大人反悔的孩一样怀疑地问一句,真的吗?你忍了回去。

你很惊讶。他觉得这很好吗?你以为这样的人——他这样的人,相比于雌伏在他人下,宁愿遭受更为严苟的刑罚。

“非常,非常简单。让我兴,我就考虑改善你手下的待遇。”你说。

这和你想的不一样:你没有把话说满,只是”考虑“。你期待收获拒绝与嘲讽,也许还有一声冷笑,接着是一场用言语作刃的小小战争。

“威尔纳·舒特。很荣幸见到你。”你显得比他更有礼貌一些,先称呼了他。“你想谈条件吧?”

你说,“那确实很遗憾,舒特先生。”

仅仅是被手指,你就得像铁一样。你的另一只手抚摸他梳到两边的浅棕发,顺着被打理整齐的方向。

“是吗?“你回答。”我们会重新审查。”

”让我你。“你直接这么说。

“你没有资格谈条件。“你说。

军官沉默了几秒,绷的放松下来。

空气中有什么细微的事改变了。他不再看你;他似乎了另一模式,一更为……顺服的模式。他从自己的座位上缓缓了下去,那令人印象刻的丽残酷的影消失在了你的视线中。你立即后悔了:你刚刚应该立刻把他在桌上的。但你听到桌底传来军靴磕在地面上的浅浅响声。衣服在活动中的窸窣声,在冰凉的石块地面上。你不用去看桌底,就能想象到军官四肢着地向你爬来的景象。

“好。”军官极轻地说,半抵抗也没有。

他显然准备这句话很久了。当然了,他在等你反驳,以讲早就准备好的阐述。这次你不会再顺他的意。

这是一无声的指责吗?他本不掩藏自己的敌意,那样寒冷彻骨的、责问的、控诉的、被极度的愤怒燃的熠熠神采。他在生气,因为你偏偏选择用来折辱他吗?

军官乖乖低着脑袋你的指,或者说他是不愿抬自己的表情。但你能看到他的鼻与微颤的睫。他不说话了,这让人舒服,你很兴不用再应付他冰冷的话语。或许他只是想让你快

到他神几乎化作实质,无声的视。你纹丝不动,你太过熟悉这威胁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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