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上，上关闭无线电，啊啊……”他神涣散地叫了一声，那一刻被得意识好像都被黏到了一起去，满脑只有“好”、“好”了，他努力抓回意识，闭上嘴，试图单手摘掉自己的耳机，但为战斗冲击设计的耳机显然不是这么容易摘掉的。“不要听……嗯呜呜……”

“啊啊……别动……”舒特上尉试着平常他指挥时冷酷威严的表情，但此时后里的还被猛烈着，他被得浑发泪汗，通红的圈和不断下的泪染得他那张凌厉冷峻的脸庞都化下来，甚至显几分柔媚的彩，“嗯唔…关掉……麦克风，是沟通、说话用的，对面有人……我不会听他们讲话的。”

“无线电…唔…没有关……让我关掉。”舒特上尉咽下，转往无线电作台看，再扒着中尉的衣服，试着用恳求的神看他，挤一泪来。让他羞耻的是，在后酸的被不停地撞击之下，他的双中轻易地蓄积起泪，如同要急切地发什么未能的渴求一般染了他的双颊。

“‘无线电？’”中尉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无——线——电’？”他似乎没有听懂，下仍然猛烈动，骨不停地啪啪撞击舒特上尉的，让噗嗤噗嗤飞溅来。

“谢谢你的解释，你真是位又贴心、又漂亮的老师。”敌军中尉在息之外仍然用如同朗读童书般的语调一字一句地说，“那就让他们听听‘死神’有多会敌人的吧。”他突然加快了的速度，抬起了舒特上尉的，让年轻纤瘦的军官半个都浮起空来，被迫用还半穿着和黑靴的长挂住他的腰，只有受伤的肩膀浅浅抵着作台。敌军的下狂耸着啪啪，故意搅动此时已经一片腻的柔内，猛地着角落的。

敌军中尉没有理他，却仍然边狠狠在那的内，边平稳地叙述着：“……论谁来都看不，原来来自地狱的冷酷恶是这么一个的小家伙，竟然还能被称作‘死神’，明明是屈于男人下，张着腻腻的给敌人的婊。”

到这时，舒特上尉才看清楚敌军中尉的脸。这位极为大的中尉看上去同样年轻，三十不到，有一浅发和浅的淡淡眉，同样在息着，表情并不像他的语气那样平静，反而显得有些晴不定。

“嗯……呜呜…唔……哈…嗯……”舒特上尉闭的牙齿间不断漏被压抑的微弱，直到耳机内的声音又询问了一遍，他才在如同狂风骤雨般猛烈的间勉组成一句话：“关闭无线电……等我，在，呼呜，坦克里待命…”

“我们——滋—滋—联系不上——指挥坦克，”耳机对面传来驾驶员焦急的声音。“您——在吗—滋滋——”

“去你妈的女…”年轻的上尉气息不稳地说，侵他最柔地方的异族在里面捣，搅得腻“咕啾咕啾”地响，但这都是为了活下去，活下去，即使是这样的屈辱也可以……

对面似乎没有听清，“——滋滋——信号不——滋滋——请求重复——上尉—您没事——？”

舒特盯着他，他要记住这个人，他要记住——

，制造这样威武的坦克，为我侵略者的士兵提供婚床。”

“——滋滋—舒特—滋—上尉？——”

“——滋滋——滋——上尉，——滋——上尉！舒—上尉——舒特先生—滋滋——”无线电忽然在舒特上尉的耳机中嗡响起来，让他猛地一弹，弹的死死绞住了那在自己内驰骋的，让话音刚落的中尉嘶声了一冷气。上尉突然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的境，他还着耳机，不远的坦克里还装着他的下属，在等待他的指挥。

敌人自然是没有说话，如果上尉的下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