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相信‘惊喜’才是对一名记者来说最重要的战术。”密格尔说，“当然，我知这很没有礼貌，我非常地尊敬您，……您很英俊……尽量不会这样…………我有……题…………”

“您好，总统先生！”终于听到了总统先生的声音，艾米丽·密格尔的语调显然兴奋起来。她听上去非常年轻，大概是哪个议会老的女儿或者孙女，刚日报就获得了采访总统的机会，甚至能不带预约——埃德加·索列尔冷冷地想，但仍然试图保持着声音的平稳说：“不预约并不是什么好习惯，……密格尔小。尤其是在面对总统的时候。”他咬牙吞下一声，单薄的躯被后面琼森硕大的得一晃一晃。

显然注意到了不对，琼森的动作慢了下来，索列尔渐渐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但是，后的仍然没有停止，只不过回到了叫醒他时候的频率，慢而定，每次那退到只有在里的时候，都会让小与的隙中汩汩一，就这样一一地到昂贵的地毯上。

不行，太大了……总统先生的脑被里那硕捣成了一团粘稠的灰白麻，记者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渐渐远去，他只能听到后的“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声音，自己的息声也渐渐昂起来，每当前列被狠狠攻击的酸袭来时还会发无法忍受的混杂着少许哭腔的。

“我还好。”索列尔捺住愤怒，转回书桌方向，“抱歉，刚刚我的秘书叫我。这更展现你预约的重要，密格尔小。”

“——总统先生？总统先生？您还好吗？”

“呃，好的，总统先生，我以后绝对会注意的，谢您的提醒！您听到了我刚刚的问题吗？我想问……”

秘书从总统无力地撑在桌上的手中拿起话筒，挂回电话上，慢慢说：“我伺候得您舒服吗？”

秘书琼森一言不发，残忍地着那一小块前列研磨着，把总统瘦削纤长，西装革履的躯死死箍在座位上，拉开了总统前的链。总统先生被压迫已久的一长长一下甩来，在空中晃动两下，把凝的甩到了地毯上。

重新让话筒靠近嘴边：“……你好，密格尔小。”

总统全然没有回应。他又睡了过去。

密格尔小别的时候，埃德加·索列尔已经满脸是汗，侧趴在书桌上急促地息着，中午才梳好的黑发又漉漉地垂到了前，随着后琼森耸动的动作而一下一下地晃动。总统先生的已经不来什么了，只是一直无力地胀着，不停地，滴滴答答地，跟混在一起，打了一大块地毯。

总统捂着话筒，不可置信地转回去，型：你还要继续？琼森了微笑，。

琼森的大又开始恶意地着总统的前列碾磨，总统先生被得酥，沉英俊的脸上泛起薄薄的红，咬着半趴在书桌上无声地息着，后得一塌糊涂，但还是努力听着记者的问题。“当然，当然……嗯，嗯，我可以透的是接下来绝不会有这样的行动……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