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鸿嘟嘟囔囔：“有什么好向那个烂人学的。”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在颜栖面前说这样的话，更说不清自己这混的发言是想让他听见，还是不想让他听清。

“方学长是我们的直系师兄，指导教授以他为荣，经常要这些后辈们向他学习。”

但是那些又有什么关系呢？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颜栖放缓呼，他知问题在这里了。颜栖看向叶惊鸿，他正在无意识地咬着下嘴，甚至咬了细微的血痕。内心纠结过后，颜栖还是忍不住好奇，说：“方墨和你认识。”是陈述事实的语气。

“我之所以这么喜和不同的人约炮上床，多半是拜他所赐。不正确的观念，让我一度被他控制，丢失自我。”

“是都过去了。”我明明知过去了，但是我喜一个人的能力也成为过去了。叶惊鸿无声地落下一行晶莹的泪，回抱住前的颜栖。

晚风有些沉闷，在等红灯的过程中，旁边其他车的尾气和喇叭声让人烦躁不堪。叶惊鸿赌气似的用手指猛戳了几下钮，让跑车的升起来，调低空调的温度，然后淡声问他：“你们药学实验室的人，都很喜他吗？”

“嗯。”叶惊鸿没有否认。不像是刚在在那些人面前所说的“不熟”。

颜栖伸尖了一下叶惊鸿在角咬来的血痕，低沉：“我喜你。”

“你不好奇了？”叶惊鸿用双手抓住了座椅靠垫，想要把自己埋到隙里去，却还是嘴，“我跟方墨谈过。”他说，其实说反倒更加轻松，受着颜栖放缓的呼和绷的，想让刚说喜的人重新思考对自己的情，叶惊鸿并不想和颜栖发展成恋往的关系。“初恋。”叶惊鸿继续说，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与自己无关的小事，“我第一次的对象。”

颜栖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侧倾覆而上，几乎是把叶惊鸿整个人钳制在副驾驶车座内，用手抬起了他的下，让他们彼此的睛直视向对方，不得躲闪。

在近距离下，即使是没有充足的灯光，在停车场角落的微弱幽暗的环境下，叶惊鸿的睛里还是有着他独特的明亮闪烁，像星星一样。

颜栖笑而不语，赞同。

“方墨。”叶惊鸿的声音小到颜栖怀疑自己是不是没听清，但是据语境还是能够勉辨认。

“怎么到我家楼下了？”叶惊鸿回过神来问颜栖。

在地下停车场的角落里，颜栖熄灭了车灯。

“方墨哎，他可是X大药学之光，据说他研制来的X特效药是全国首创，降低了制药成本还增大了产量，我们实验室的人都以他为榜样。”李溯还看了颜栖，说，“颜哥你之前也说过要以方墨为目标，不是吗？”

“什么？”

“我们药学实验室的别人都很喜方墨，但是我可以从今天开始喜你。”颜栖的话越来越暧昧，他贴着他呼，连同他们的心声也开始明显趋同。

他们聊着X大的趣事，从堂大妈到育馆大爷，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几年之前还在学校的日，单纯好。

完全能够推测来的。哪怕是不负责任地猜想，颜栖也能知这两个人在作为同届同学的时候，发生过一些纠葛往事。

叶惊鸿的长睫微颤，神中全是不可置信的情绪。

那么你们之间的故事，是怎么样的呢？颜栖屏住呼让加速的心放缓，他在心里面告诫自己不可以再问下去。即便是好奇，他也不应该涉属于叶惊鸿的过去。

“嗯。”颜栖的心愈加疼痛。

“没什么。”颜栖搂住了叶惊鸿的腰，他仿佛是一个受伤的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亲人，在他怀中寻求温庇护，“是我不好，我们之前说好了不提过去。”

“我是懂你的。”颜栖突然把脑袋埋在了叶惊鸿的颈窝里，彼此的碎发磨蹭得有些，叶惊鸿打了个嚏，与他说的话重合，“别用尖锐保护自己了。”

叶惊鸿不想开车，把车钥匙丢给了颜栖，坐在副驾驶那里靠着窗边风。

“呵，你凭什么这么说？”叶惊鸿反握住颜栖抵在他座椅上的手腕，笑嘲讽，“我又为什么要与姓方的相提并论？”

“都过去了。”颜栖轻轻亲吻叶惊鸿的颈安他。

“谁？”颜栖知今晚有的话让叶惊鸿不开心了，但是他并不确信究竟是因为什么。

什么，大家都毕业好几年了，我都不记得方学长是谁了。”李源习惯地怼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