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开门后涌来的风声，他的再见也被关门声遮盖，随后一切被安静吞噬。

叶惊鸿了一气，他不是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只是这来得太过突然，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他自己并没有表面从容，心境还不足以面对这段需要认真的情。所以他只好继续顾左右而言他，“我们难没有在一起吗？”

“可能吧。”颜栖抬起，定定地看着叶惊鸿，认真地问他，“如果是你，会怎么？”

“那现在呢？我们现在这样，总有一天还是要断的，不如断了算了。”

“不仅仅是这喜，我说的是能在一起的喜。”颜栖与叶惊鸿十指握，可以从指间受到彼此的脉搏。

叶惊鸿想到自己的故事，虽然不尽相同，但是彼时的他和现在的他已经完全不同了，所以现在的叶惊鸿带着几分无所谓的洒脱：“我那时候哭着喊着发了疯也要和他在一起，现在想一想真的不值得，或许听父母的分手了也不会怎么样，只可惜我也不会喜女生，因为我天如此。”

“如果是我，不会和我喜的人一起死，也不会让他去死，这样太弱了。”颜栖停顿了一下，认真地说，“我会和我喜并且喜我的人一起活。所以，你要不要喜这样的我？”

“我不想伤害你的情，栖，你是最了解我的，不是吗？”叶惊鸿看着房间里熟悉的一切，在心中说了声再见，“我之前也想过什么时候我们会断了，现在说早不早说晚也不晚，你正好也可以回家堂堂正正地说自己是单。至于以后，你也会有喜并且喜你的人。”

“你先别走，我们再谈一谈好吗？”颜栖抱住了叶惊鸿，将放在他的肩上，透过衣服隐隐传来了意，是他的泪。

“不是的，我是真的喜你。”颜栖站起来拉住了他，几乎是恳求，“是我错了，我不该说这些的。今天来了让我有些情绪失控，你忘掉好不好，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没有，我想要的是听话的炮友，我也说过了你不要喜我。”叶惊鸿转过蹲下穿鞋，没有回，“这里我的东西扔了也行，快递到我家也行。谢谢这段时间的你了，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如果再见也装作不认识好了。”

“你是想断了吗？就现在？”叶惊鸿垂着睛，向下看。

但他还是决定就这样抛弃他。

“如果我们往，总有一天还是要分手的，你知我没什么长情。但是没有你帮我，我怎么去分手？”叶惊鸿叹息着，只是在陈述事实，他松开了相握的手，却没忍住又温柔地过颜栖的角，可是随后他的话越发显得决绝，“我不想有一天我和你就那么断了，或者成为纠缠不清的前任。”

叶惊鸿摇了摇，拿好了自己的手机，“我们确实不合适的，不应该谈情，幸好你也不缺能上床的人，我也不缺，到此为止，好聚好散吧。”

听到这句突如其来的表白，叶惊鸿愣住了，随后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说，“栖你这是在说什么，我当然喜你啊。”

“你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让我你的男朋友，你和我就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但是炮友也不会现这么多的特例和情，这些都是你教我的。可是就像今天一样，你偏偏又那么温柔，叶惊鸿，你究竟是怎么看我的呢？”颜栖把话说开，他早就想这么说了，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哥哥，我为什么不能成为你的男朋友呢？”颜栖的目光太过炽，许久以来的被压制或忽视的迷恋，在这一刻聚集并且爆发。他一直都明白的，自己对叶惊鸿的情越发加，即使在这期间叶惊鸿不断往男朋友然后让自己陪他分手，还是说自己也尝试了和别的人上床，转移这沉迷于一个人的觉，都没有用。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真是一个糟糕的夜晚。

“你是真的没有喜过我，想过跟我在一起的吗？”颜栖僵地松开了叶惊鸿，睛红红地看着他，样有些可怜。

抚地拍着他的背，轻柔地吻了吻他的发。

“那就断了吧，没意思。”叶惊鸿起，陈述，“你和我只不过是因为而产生觉的两个普通的人，我承认我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想要，你也应该承认了。”

叶惊鸿突然向前，吻住了颜栖的下，轻轻地后用尖了几下，然后再他下意识地想要回吻之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