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雪被他折磨得几发疯，叫人憋屈地堵在墙角，对方下隔着一下一下地他——他确信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来，濡了一小片布料，这令他掩饰，或是得夹了。

洪雪来了脾气，扑到人上就伸手够那烟，光的膛上满是对方噬咬过的痕迹，就那样大大咧咧地在年邵面前晃。男人的眸暗了暗，索捉了对方的手在地上，胶浴室的地砖不算，洪雪倒下只是呲着牙嘶了一声。

找一晚上乐而已，他见得多了。

年初的时候夜总会也闹起来，中毕业的半大孩有来这儿聚会“长长见识”的，几箱酒送上去，屋里闹得更凶。也到底还是年轻，不到凌晨就倒了一片，瓶盖开的到都是，还未喝净小半瓶酒在斑斓的灯下漾一圈暧昧的光。

“……我可以吻你吗。”

或许就是从这一刻开始他才有心去思考这些荒诞举止背后的意义，例如从嫖客到被嫖的份转换——这可能才是这人生里他们仅有的集。年邵侧着脸吻他的脖，灵巧的不时扫过下颚那块绷的肌肤。

他们的狠凶。床零星一灯光都被撞碎了，年邵用最下的话喊他，低俗的缱绻扰得他都是昏沉的。齿印、、指痕纷纷扬扬落了一。洪雪最后是被抱着了浴室，罪魁祸首把他半搂在怀里，两指探到他后面引那些——年邵内了，反应却比他还大，脸上的红都没褪尽就迫地拖着人清理。洪雪眯着扫过去，难得看到对方脸上一慌。

的若有若无地过耳尖，洪雪无意识地了腰，有意让对方得更方便些。

服务生来了好几趟帮忙搬着人送客房，洪雪也被抓上去充数。事的领班和他向来不对付，扣着人不让走，非要洪雪换侍者服才肯放行。他暗地里里骂了声娘，还是规规矩矩换上了。耽误这些时候，包间里人早就散的差不多，他刚拉起倒在沙发角落的酒鬼，就看见旁边一双波澜不惊的眸朝他瞥来。

年邵依旧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像个神志不清的酒鬼，呼都慌起来，许久才缓声问，

带随意地扯开，他拉着对方的手探到里好好“教”年邵动作。宽厚的掌心贴着他的东西，时带来一阵新奇的快意，洪雪拢着年邵的手，动间几十指相扣——男人似乎轻轻夹了他的手指一下，像是悄无声息的试探。

“上都上过了，搁这儿装什么蒜？能，不能，爷爷不差你这一——”

侍者服被得皱皱，年邵低咬上他脖时他还有闲心调侃自己，心明天领班看他这一脸上不知要绿成什么模样。白衬早被人鲁扯开，年邵扣着他的贪婪地舐，那一片都被玩得彻底，白皙的肌肤上落了大片情的吻痕。首被咬住时他短促地喊了一声，火的从齿探，不不慢地搔刮的端。

得像是他很自己一样。

年邵一直都不记得锁车，就好像信某个小混混还会趁他上课去兜风——他摇摇，迫自己不去回忆这些过去背后的义，他们的曾经或许是一腔血，可最终都不过一场荒诞。富家弟的轻狂，他受过一次也够了。

掐在腰上的力度不大，却把他朝床里摁去：“还和别人过？”

“没喝。”对方回得脆，一年未见变化却也不大，只发稍微长了些，额前的发梢微微盖在上，遮住了那对墨绿的和一半目光。

年邵发狠咬住了他的脖。

他们最后还是去了床上，洪雪被人狠狠压在被褥里，住后颈的手制着不让他回。施暴者撑着在他上轻——他能受到那两灼的视线，像兽类般贪婪的念、比拆吃腹还要令人心悸的渴求——可他却没有再一步的动作，只是盯着洪雪，手上握着自己的暴地动着。

男人劲瘦的腰在他间有力地耸动着，量像是从贴攀爬上来，年邵咬着他的耳朵，灼人的气息从左耳侵，

“你好歹对我有信心。”

耳朵被人住亵玩，带着意的手指也顺着尾椎缓缓不可言说之。他像是被彻底打开了，上漉漉的一片，随着对方手上的动作喑哑地。直到活生生被人玩着后面来，他才隐约明白了那句“有信心”是什么意思。

“你他妈……”

他们的下地连着，却没人肯大开大合的动作，年邵空了只手掐住他的下，在他后颈咬下一枚枚齿痕，一直从脖颈啃到肩胛，血腥的温存像是要把他活活生吞。

他们沉默着，复杂的情和简单的求在空气中发酵，寂静无声下炸一片片烟火。

“……给老，”他在床褥里，手挪到背后推了推对方的膛，过后的没多大力气：“你他妈的没。”

“难受么？”

浴缸里的温温和和的，泡的人骨酥。年邵靠着浴缸一边坐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烟，烟草香烧得洪雪犯了瘾，他拿脚踹了年邵脑袋一下。

洪雪没声了，静了片刻才回，“谁知你个孙不净。”

洪雪接了过来，没再支声。

洪雪抬脚把门踢上了。

“你现在说是不是太晚了，”年邵餍足地了，气在下人耳边：“不该是第一次的时候问么。”

他起递了房卡：“送我回去？”

他手上没来由地慢了半拍，正巧赶来的小服务生过来接走了他怀里的人，剩他一个孤零零地站着，一时无话。

不过他很快就连嘶声都发不了。

温柔过了，他想，娘们儿唧唧的。

“……你他娘的装给谁看呢。”

“……醉了？”他伸手到人脸前划拉两下。

年邵似乎叹了气，左手拉下洪雪攀在自己肩上的右手，缓声：“……教我帮你吧。”

话音刚落，那孙的狗东西就直直地到里面。洪雪张着被到最，跪了会儿就开始不自觉地发抖，的自发吞吐起那。

“你妈的！”洪雪怼了他一手肘，“老明天还有班！”

他一一转过去，半撑起腰瞧了面前人一，挑衅地笑了，

他们颇有默契地一前一后走在酒店长廊上，年邵的外抱在他怀里，主人在后面不不慢地跟着，像是不动声的预谋。

男人发了一小块，却也不在意，鼻音还带情事后的暧昧，混：“嘴留着什么不好。”

“……你大爷。”

门卡划开房间的第三声响，他被人大力推屋里，房门还未合拢对方就欺压下将他锁在墙角——他并不意外，仿佛这一切都顺理成章，年邵就在一片黑暗中静静地看着他，门伶仃些走廊昏暗的光。

年邵当着他的面了烟，低住了他的东西，腔里似乎还带着灼的气息，他微微地颤了颤。年邵夹着烟的手虚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