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长痛始终不如短痛，或许一气说完，会叫人稍微好受。顾之墨闭了闭，再次开：“我不是什么好人，相信你早就听别人说过。我是那对所有女生都很亲切，会引起误会的……渣男。

包括你，习惯使然，我总会对你使用我一贯的伎俩。有时候我会很自责，因为我总在说过一些话，过一些事，才反应过来我们是单纯的朋友，你是徐瑞戚嘱咐过我要好好照顾的人。”

“这就是我不开心的原因，我看透了自己后，觉得愧对于你。”

他的话愈加锋利了起来，岳曦有不敢再去看他那双睛。她微微侧过去，艰难地吐几个字：“然后呢？”

有时候，快乐与悲伤来的就是这样突然。让你猝不及防，给你当一。

她没作声，隐约觉得顾之墨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她更加难堪。

岳曦彻底垂下了，没再说话。

他们两个之间的谈话，没有及情，没人说过喜。但从以前到现

“你先听我说。”顾之墨咬了咬下嘴，表情显得有些难过：“你说我很好，是我伪装得很好。那你知不知一开始我对你好，是因为徐瑞戚托我照顾你。我之前和他一起打篮球，他帮我找到了我外婆临走前送我的祈福手串，我欠他一个人情。你就是我还他的那个人情。”

顾之墨双手握拳，一气。那些早已在脑海中重复了无数遍的话，已经没有过多的勇气再说来了。

岳曦倏地抬起看着他，圈已然全红。心里就像有无数针在拼命扎她最脆弱的角落，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岳曦睁圆了，立即开反驳：“你怎么忽然这样想，你很好啊。”

所以那段时间，你越是觉得我对你好，我就越是愧疚。我为了弥补这愧疚，形成了一个负面反馈，一个循环。”

她只能这样错愕又悲伤地看着他，一秒，两秒，三秒。

“我站在你这边，与郑馨作对。是因为我爸爸很喜郑馨，我故意和他唱反调，所以三番四次故意让她不。

你疼的泪直飞的时候，也许都不会知真正的原因。

也学着他的样，推了面碗，望着他，静静等着他下面的话。

岳曦被他的话狠狠噎了一下，虽然她早就知顾之墨的“照料”是因为小七，也曾纠结过。但这个话题早就已经讨论过了，是顾之墨亲和她说，后面他对她好，是因为他自己想对她好。

奈何她此刻实在太难过，就怕一开所有的情绪都会崩盘。

顾之墨稍微沉默了一会，似乎是纠结了许久才下定的决心开：“我昨晚反思了一下我自己，我觉得我很差劲。”

顾之墨本不忍心看她，也低下了，又：“去你学奥数的地方找你，是因为路过恰好无聊。我对你亲切，甚至开始暧昧，都是我一时鬼迷心窍。”

顾之墨挪开了与她对视的目光，继续：“可我今天想清楚了，我混惯了，不能托你下，你本该好好学习，准备升学考试。”

岳曦终于忍不住，闭着开打断他：“你今天和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我送你放学回家，也不是因为我担心你。而是因为我爸警告过我，我还是为了和他唱反调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