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灯光昏暗，没有住，整个楼里显得很安静。

顾之墨。

岳曦知她在提什么事，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半晌才轻轻了。

“对，一字不差。”

“所以我想去弥补。”

“聊了一些。”

“所以呢？”

“差不多。”顾之墨抬手握住她的肩膀，温柔的音在空的走廊里衬得更加好听：“今天听赵小琦说了很多，我不知当初给你带来了那么大的伤害。对于辜负你这件事，我很抱歉。”

赵小琦嗑了会瓜，实在坐不住了，走到岳曦前问：“你不问问他什么反应？”

说着，她走到他边，伸手去拉他的胳膊。

岳曦站起来，作势要给她一个拥抱：“辛苦你了。”

赵小琦也不拒绝，敞开怀抱，又在拍拍岳曦的肩膀：“这算什么，小事罢了。”

晚上九钟。

“嗯，然后呢？”

顾之墨却没回答她的问题，睛一直盯着她看，神情低落：“赵小琦，今天来找我了。”

听他说完全的话，岳曦摇摇：“那可能你还是没搞清楚。”

“什么？”

岳曦弯了弯角，没说话。

岳曦松开了手，蹙起眉看他，问：“你来之前喝酒了？”

“不只是这次，我回国来H市，都是为了同一件事。”

谁能想到前一天晚上还难过得要死要活，第二天脸苍白生无可恋的女人，竟然能爬起来打扮自己！

“行啊，这事拖了六年了，总得有个结果不是？”

赵小琦赶到家里时，岳曦正在对着镜敷面。

想带他到小区里谈，又注意到他穿的不多。索一边听他说，一边坐电梯到一楼，停住了。

“你。”

“很多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很对不起。”

赵小琦惊讶地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说话，岳曦先问：“结束了？”

岳曦漫不经心：“猜得到。”

岳曦怔了怔，指了指自己的鼻，反问他：“我？”

岳曦继续坐下敷面，涂指甲，在装扮自己这件事上忙得不可开。

果然如同岳曦料想的那样，顾之墨忽然登门造访。

她忽然就笑了：“为我什么？”

这一靠近，她才闻到他上的酒味。

岳曦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叹了气。声音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绵动听，话里却总是：“所以你这次来到底想和我说什么的，或者说有……什么目的么？”

顾之墨也不再遮遮掩掩，直言：“坦白讲，离开这些年，我一直很想你。来这里也是因为心里挂念，只不过刚到那几天，因为太久不与你联络，很多有关你的事也不清楚，我不知你有没有男朋友，或者有没有喜的人，所以很多事都暂时憋在了心里。”

很，甚至盖过了他上原有的淡香。

*

岳曦看他喝了不少，神迷离，看样走路也费劲。

刚见到顾之墨，她便笑着解释：“小琦在我家，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

“那你现在清楚了？”

岳曦早就已经化好了致的妆，在赵小琦吃惊且崇拜的目光下，面无表情地了门。

她缓缓将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挪下去

“这都能猜到？”赵小琦慨，随后又问：“那你决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