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破碎的和污言秽语不堪耳，莺时虽然心脏大，但还是羞得脸颊发，整个人都不好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他抱着莺时走向一米多的护栏，嘴贴在怀中人耳旁，森森：“把你扔下去，好不好？”言语冰凉似雪，不似玩笑。

“说啊，我听着呢。”杜把人从脏的床上抱起，一步步走向台。他神里的轻蔑玩味显而易见，仿佛在等待欣赏莺时拙劣的表演。

伴随着滋滋作响的电声，莺时往日的声音清晰可辨，如此这般证据确凿，杜不知他怎么还有脸狡辩，摆一副被冤枉了的表情。

“舒服吗？看你了这么多。”杜抓过床边的手机，解锁后了几下，恶劣的笑在他耳边回，“给你听个好东西。”

“我真的不行吗？宝贝。”

——杜得你还是我？

——等不到我，他就了。

二楼不，从上往下看，是一片清澈见底的泳池——谁都知莺时最怕。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吻我。”

“得好快，有这么害怕吗？”

在这安静到诡谲的气氛下，杜伸手拨开贴在莺时腮边的发，手掌又急转直下，贴到他心脏的位置，受他慌的心起伏。

小婊惯会卖风！天天泪潸潸，不知哪里来得这么多泪。明明是他自己错了事，反倒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杜不喜和别人共享，老早就表示只能卖给他一个，初次就手阔绰转了十万块，但双方并没有白纸黑字签约。莺时想，你又能怪谁呢，自己一向是个说话不算话的。

“行行行哥哥你太行了……每次都到我下不了床。”识时务者为俊杰，莺时自知理亏，讨好般对着他嘴亲了一，像是认错弥补。杜没料到他会这个举动，也像是被他的突袭吓着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不是这样的……哥哥你听我解释。”莺时反应速度很快，里最先的惊骇早已然无存。他没多少时间调整，就圈通红，弱弱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副泫然泣的样。

夜幕低垂，天边的晚霞变幻莫测，映衬得人愈发艳。两人浑不着一缕，下相连，实在有伤风化。所幸对面是一片森林湖泊，没有住宅区，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怎么会被这么不的伎俩迷倒呢？可笑！杜面愠，不耐烦地用掉他脸上的泪，抱着莺时坐到外面的吊篮藤椅上，拿过桌上的橙喂了他一。

不知杜怎么会有他和郑文楷的录音，莺时被打得措手不及，躺在杜的下亲耳听到自己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这滋味儿不亚于被捉在床。

胀充血了。杜兴致正，像找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跪在他两之间，拉着不松手，把莺时打得红的外翻，大都是凝结成块的白斑。这个坏家伙用手抓着莺时的不让并拢，又玩起他的，那个豆被杜拿指甲掐了两下，又用糙的指腹磋磨玩。

“我是个坏……哥哥原谅我……”

行不行你心里没数吗？

莺时被他盯得心里发虚，回避般躲开他刺骨的视线。这样的姿势太多次，莺时细长的不自觉夹住他的腰，两条藕臂也顺其自然缠上他脖颈，跟袋鼠宝宝似的挂在杜上，下颏儿刚好卡在他锁骨，哭唧唧地黏在他上装可怜：“对不起，都怪我……呜呜呜……我知错了。”

——他也就材比你壮，其他都不如你。

“……我是被迫的，哥哥你相信我。”

——他有我大吗？

他抬望向杜幽的

杜的在他里面，走一步就去一截，直到变成负距离。他们耳鬓厮磨，像一对亲密无间的侣。

——当然是你。

………

莺时了两次，晶莹的都被杜吃了肚里。他躺在床上腰也很细，上面都是杜陷情时的掐痕，他把脸凑在莺时的隆起的阜上磨蹭，嘬吻。贪婪地汲取他上令人堕落的气息，像瘾君沉迷艳丽却有毒的罂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