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想老！”

“哈？”阿翰还和我装傻，他歪，“我有什么别的目的？”

阿翰靠在座位上，我看见他像是被打败了一样向后仰靠，然后发一声长长的叹息，“庄璧，你到底有没有心？”

阿翰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他盖上钢笔，转过来看我，“那你为什么找我？随便约一个不就行了吗？”

“我也是个男的啊，我和你，我不也是个男同恋？”他抹了把脸说。

但我没显来，还是嚷着吼了回去。

“所以你是破前面的？”

“……所以你今天请我吃饭果然是有别的目的吧！”我手指颤抖地指着边的阿翰，万万没想到，为铜墙铁老男的我竟也有失算的一天。

“我不是男同。”阿翰说，“但是和你了过后我就是男同了。”

“对啊，要不然你以为我想被？”

我非常决地拒绝了他，“不行，我听不得这些，我恐同！”

了，我以为他今天请我吃饭是想走温情脉脉竹路线，没想到他是觊觎我五光十的。

阿翰无语了。

我确实是说过这句话。因为从小我妈就和我调不要破，他的意思是双人破了之后很容易得瘾，他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

意思是门的意思了。

“我才吃火锅，你是想我蹿稀吗？！”

我呼一声，在床上来去。

我人傻了。

就这样我和阿翰约好了成年的第一炮。

我大惊失，“约个男的吗？”

我给阿翰分析，“如果我随便约一个，别人以为是，结果发现我是想被，那我真的不会因为涉嫌欺诈被逮捕吗？”

“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你一上来就想我的，郝翰，你是个人吗？”我捶了上去。

在他的房间里，我们俩都不喜开天板上的灯，那个灯太亮了，一开就把所有东西都照得一览无遗，不给人任何躲藏的余地，整个房间只有他书桌台灯的光。

“好吧，门，直，行了吧？”

我说，“我就一次不行吗，好歹让我知是啥觉啊？”

我对这个说法非常不满，“我不许你这么说你自己！你说啥呢，我让你，没让你。”

“……你用词能不能文雅一。”

“要不然呢？”阿翰反问我。

问题又绕了回来。

于是，我非常礼貌且文质彬彬地问他，“那好吧，请问这位男同，你能对起来吗？”

我想了想，觉也有理，我虽然是双，但我的生理别认知还是偏男。

然后，他笑了起来，他妥协了，“好吧，等我们成年，我们一起破吧。”

“要不然阿翰你以后和我吧？”当时阿翰正在奥数竞赛，我从他背后探问他。

阿翰一手接过我的拳，把我拉过去，他对笑了笑，“没事，你不愿意的话，我们今晚可以走后门。”

他面不改，“你不是说这辈都要贞洁烈男吗？”

这样的阿翰让我到很陌生，他以前从来不会说这话。包括此时他脸上挂着的笑，我总觉得他笑得实在是太飘渺——我不知该怎么形容。

我一直很听他的话，但是想想我一辈都不能，那也太惨了。我对这个事情多少还是有好奇的，我也不想有瘾，就是想了解是什么滋味。因此我就和阿翰说了这个事情。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