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欲望。
青涩的肉根直接与衣物摩擦,快感更加明晰,却也越发不够。叫嚣着不够的是臀间的柔软,与其说“不够”,该说是渴求。
宁寒商又咬起唇,他虽陷入情欲,却像本能似地拒绝发出呻吟,而他模糊的意识也察觉到身下穴洞的湿润,这绝对是件令他羞耻的事情,于是他磨蹭沈琢自我抚慰时便忍不住夹紧臀,没想到方才稍止的空虚感掀起了更加激烈的反扑。
宁寒商下面流水,眼角也缓缓淌出水珠,唇瓣被他咬得红肿,沈琢见状忙抚上他的唇,指腹擦过他的牙尖,反使沈琢松了口,身体直接软到在沈琢身上,唯有腰肢不舍得停下。
“帮我……”
宁寒商再次祈求,双眼潋滟,明明什么事都未发生,他已化身情欲,浪荡的毫不自知。
沈琢的眉也难得紧蹙,他闭上眼,手探入自己的身下——他解开自己的下裳,两个同样炽热的肉根终于“裸裎相见”。
他握住自己与宁寒商的阳根小心而轻柔地捋动,耳畔皆是宁寒商的低喘,与本人素日的冷峻不同,这一声声的喘息极为勾人,勾得沈琢想做些什么,但无从下手。
宁寒商自己动着腰,肉根相亲的热意和快乐也仅仅填满一瞬的空虚,他终于发现所有的难耐和渴求都源自下身湿润的肉穴,这是他怎么也没想过的。
有一股他无法形容的激动亦缓缓涌现。
傲岸孤冷的真人自然不知道这种“激动”是什么,若他常阅览凡人最低俗,直白的书卷,应知道那盘踞着他身躯,使他极力抵抗的是名为“情欲”的东西,这其中还参杂着极富贬意味的情绪。
换言之,宁寒商觉得自己当真骚浪无比,流水的肉穴急需强健的事物将其填满——不止是肉穴还有他的心。
他渴求某种炽热的事物能大力地穿入自己,而他则抛去自持和自我,只需要为那东西发疯,永生永世地被进入和填满。
这注定是空想,沈琢还羞赧地安抚着两人的欲望,似乎对宁寒商的渴求毫不知情,他也不敢看宁寒商,看着此刻的宁寒商,他便会克制不住自己亲吻对方的红唇,堆积小腹的灼热欲望更想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谁知宁寒商被沈琢的温润克制逼急,一下拉住沈琢的手往自己的臀间伸;他手把手地带着沈琢去探寻那汁水淋漓的肉穴,早已被淫汁润透的甬道轻易吞进交缠在一起的两根手指。
而沈琢如遭雷击,他迅速明白如何宣泄自己的情热,这可以算得上是雄性生物的本能。
宁寒商同样,但他觉醒的不单是雄性放任欲望的劣质,后穴的饱胀更让他察觉到唯有雌类才会着迷的快感。
“这里……动一动……再快点……”宁寒商伸颈,在沈琢的耳边低语,迷蒙的星眼却被沈琢绯红的耳垂吸引,舌尖忍不住舔了舔——沈琢一颤,被人带着进出的手指停了下来。
“动一动……嗯……如琢……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