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程妍表情很是遗憾：“如果不是师徒，你们肯定没办法认识，但是师徒，你们又没办法在一起，太难了吧。”

“你可以的——”

“这么多人……”

“什么怎么样了？”

“这个……”

程妍脸上的笑意一下僵住了。

但她没想到的是，姜玥却了截然相反的表情。

程妍见她不对劲，以为她是真的伤心了，连忙安：“不过你们现在都还很年轻，等毕业以后，还是有很多机会吧？”

“我是可以了……”程妍突然狡黠地笑了，轻轻撞了下姜玥的肩膀：“你呢，怎么样了？”

程妍掏手机得意洋洋地在姜玥面前晃了晃：“我现在可是你们这个CP的全球后援会会长，我们还有群呢，现在已经有二十几个心成员。”

不知为何，姜玥突然想起来关注超话的那个@SHEN，不知这位沈先生会不会偷偷也加了粉丝群呢？

她有些丧，好不容易搞了一对儿可能是真的CP，谁知这么快就要分别。明明姜玥小的事业线就顺利的不得了，怎么情线上这么多灾多难呢？

想到这里姜玥忍不住傻笑了两声。

“哈哈，这么一说我觉我信心百倍啊。”程妍合上笔记本眨着睛。

“好吧……”

“你老师啊？别告诉我你忘了。”

就好像，有什么在脑里灵光一闪，又飞速的逝去了。

“沈老师，沈慕，他要离开C大了。”

“不啊，完全不。”姜玥想起方才在车上，沈慕看着她说的那最后一句话，里心里，全是抵挡不住的开心。

“小你不难过吗？”程妍好奇。

“啊？为什么呀？”

程妍虽然很希望俩人在一起，但也知现在的舆论环境有多么苛刻，她叹了气：“虽然师徒这个关系是纽带，但同时也是束缚啊。”

这个表情自然没有被程妍错过，当下程妍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小你笑得这么甜，是不是有什么展了？”

姜玥愣在原地，久久说不话来。

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情这回事儿是要看觉的。尽在她里，没人再比沈慕更适合像姜玥这样漂亮优秀的小，但说不定私下里，姜玥喜的是搞笑活泼的那类型。

姜玥这么好心的帮她，又帮她介绍单，又给她补习，程妍是衷心希望姜玥能找

“纽带，束缚……”

姜玥小对沈老师的情并不怎么。

程妍郁闷了。

没剩下多少了，但你也不用特别心急。”姜玥回想起自己当年备战考的情形，用过来人的经验给程妍宽心：“好好想想你的目标，你想上一本，帝都文科一本线大概有570分左右，你只要接下来每天提0.5分左右，就能成功。”

“我们一年以后就不是师生关系了。”此刻姜玥的心里已经完全无法平静，像是暴风雨即将到来前的大海，波浪滔天，乌云蔽日。

程妍以为自己看错了，结果姜玥她，在开心？

“他是老师我是他学生，能有什么展？”姜玥不无遗憾地摇否认，然后还在心里小声吐槽：更别说，上一年以后连师生关系都不是了。

她好像猜错了。

“不是吧……”

姜玥愣了愣。

姜玥笑着鼓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