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自己生下来就夭折了的孩，和那段时间难过的恨不能立时就去死的心情，也不由慨万千。

“这府里都知，老夫人的寿数怕是就在这几天了，你等的难不是那日？”李嬷嬷：“姑娘是不是想暗地里放言，让别人觉得你的命数，与顾府相克，再主动搬去？”

抚了抚隆起的腹，容辞摇：“要说是祈福，多去几个月，只够我把这孩生下来，但我生他又不是为了要母分离的，总是想着能多照料他几年……”

李嬷嬷了她的鼻：“这就知是个儿了？这是不稀罕闺女吗？”

李嬷嬷想着当初容辞铁了心不要这孩，现在倒是完全不同的想法了，叹息：“怎么这一眨功夫姑娘就长大了，倒是真有了娘的思虑……”

肚里的孩动弹了第一下之后，像是发现了兴趣，隔一会儿就动动小胳膊小儿，向母亲提醒着他的存在。

她知，她当然知——他是个男孩。

第21章丧事

这衣服不起，咱们留下来也不打，走的时候也带着，没法报恩，好歹留个念想罢。”

“你这又是何必呢？就说要替老夫人外祈福几个月不就很好，何苦坏了名声？”

容辞摇摇，慢慢将靠在枕上。

容辞一下睁开：“嬷嬷怎么这样想？”

容辞受着这样旺盛的生命力，不由想到，原来孩在肚里存活也会有这样的动静啊……

李嬷嬷坐的近了一，小声：“姑娘，你说实话，是不是打了自污的主意？”

容辞也怕她在担心，便把泪忍了下去，笑着去接她的话：“男孩也会哭吗？”

她迫自己不再想之前的事，里却不由下泪来。

“再等几天……”

容辞说了半天话，也当真累了，她半闭了：“今儿是十月二十几了？”

正伤着，不妨突然听见自家姑娘“哎呦”的惊叫了一声，忙把过往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飞快的去看容辞的情况：“这是怎么了？肚疼吗？”

李嬷嬷也应了，把它收好后，坐到床边，认真：“姑娘，看你这肚一天比一天大了，再不能拖下去了，必须认真打算起来才好。”

“二十五。”

容辞沉默了片刻，终于苦笑：“我就知，我这行，肯定抵不住您看两的。”

李嬷嬷“噗嗤”一声笑了：“我的好姑娘，孩不动才坏了事呢。”说着也贴着肚受了一番：“要五个月了，确实该有胎动了。”

上一世顾老夫人是冬月初二的忌日，等到那一天之后，就有理由搬去了。

李嬷嬷见了，还以为她是欣于孩的第一次胎动，便笑：“姑娘之前可没这样哭，自打有了它之后倒是时不时地就要撒掉泪，这怀的莫不是个小哭包？”

上一世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发动静的时候是容辞喝了堕胎药之后，也是这个月份，混合着撕裂般的腹痛，肚里像是谁在抗议一般，那样激烈的拳打脚踢，整整疼了她一天一夜。

容辞忽然抓了上的衣服，再也不想回忆当初的觉，也不想思考那时的胎动是不是孩在痛苦的反抗母亲的狠心。

容辞倚在床上，捧着肚不敢置信地叫到：“他在动！他居然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