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请安如何,她们可还恭敬么?”
“哪里又能受委屈了?我瞧着嫔心里像是有成算的样
,韦修仪心直
快也没有坏心,余才人倒是有些拎不清,还有德妃……虽然看着没什么特别的,但总有些有些摸不透……”
谢怀章伸手描摹着容辞的眉,温和
:“我是怕你刚
,摸不着她们的调,万一受了委屈可怎么好。”
她说的自然是恭毅侯老夫人王氏,或者靖远伯夫人吴氏等人,这两人都当了容辞两世的长辈,但又因为各不相同的理由不仅没有起到长辈的样,还都在容辞那不甚顺遂的人生中踩了好几脚。
谁也不是以德报怨的圣人,容辞虽没那个闲功夫特意腾手来料理她们,但看她们因为自己而又恨又怕的样
也不是不解气的,只是这次有比这重要的多的心事压着,连看仇人屈辱倒霉都有些心不在焉。
现在为了容辞的脸面,她竟然意外的稳住了,装
的一副荣辱不惊的样
竟然颇能唬人,让不少人觉得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天
岳母竟也没想象中的那般拿不
手。
等仪式结束,众命妇散去,容辞特意把明显放不了心的温氏留了下来。
理说现在温氏与容辞已经不仅仅是母女,更有了君臣之分,天地君亲师,君在亲上,她便应该以拜见皇后的礼仪来向女儿行礼。
但容辞瞧着实在别扭,还没等她把腰弯下就喊了免礼,又让锁朱去搀扶。
容辞失笑:“我要是真这么了,那外面还不得传的难听死了。”
可是温氏却拒绝了,她定的推开了锁朱的手,规规矩矩完完整整的行了礼,这才扶着锁朱的手上前去坐到了容辞的旁边。
这天该是外命妇一起来朝贺的日
,容辞心里总想着吕昭仪的事,便全程都有些走神,连看见某些人被迫给自己磕
的样
也没有多大的
。
温氏如今是魏国夫人,参拜皇后自然有她的分,可她有些
弱,又是
一次参加这
场合,若不是此时被庆贺成为皇后的是自己的女儿,她都能临阵退缩。
“大分?那小
分呢?”
说实话,除了德妃他还熟一,其他人谢怀章自己都记不得谁是谁了,此时给的建议也相当
暴直接:“若有谁不好,你就直接
置了,想来剩下的也就老实了。”
容辞总算不再去想凶手的事,她忍笑:“你问这个
什么,就算不好相
的也不是我吃亏啊。”
温氏摇了摇:“娘娘,你如今既然已经坐上了中
之位
“好了好了,”容辞心里的像团棉
,她贴着谢怀章的
膛轻语:“二哥,后
的事你不用
手,这是我的职责,若是这么
小事都要你来帮忙,那我这个皇后未免也太无能了。”
*
容辞无奈:“您这又是何苦呢。”
“还不错,”容辞:“都应付的来,大
分也都还好相
。”
解另一个人的心思,即使亲密如夫妻也是一样。
谢怀章自己其实不怎么在乎虚名,但在容辞上总是顾忌的多一些,也不忍她饱受非议,想了想
:“那你就回来告诉我,我亲自来
置。”
这天晚上两人顾忌圆圆刚搬地方,怕他不适应,因此就陪着他睡了一晚上,并没有再发生什么,因此第二天容辞好歹神抖擞的在该起的时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