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努力地将那根硕大的阴茎往深处撞,他的G点又生得浅,每次进去都会狠狠地摩擦到那个地方,逼肉酸软得他几乎要丧失力气,但他也没忘了抽搭着为了他的懈怠道歉:“对、呜对不起呃,对不起呜先生。”
季知舟看着小玩具在自己身上一边道歉一边动作忍耐地青筋都爆出来了,小玩具的动作太慢了,太小心了,他的肉棒只能进去一半,另一半被冷落在肉穴之外,发情期的情潮烧得他理智全无,他抓住杜河的腰,力气大得杜河痛呼,狠狠地往下按!
“呃啊——!”
杜河仰着头蜷缩起脚趾尖叫。
破、破开了······
他的生殖腔被破开了······
好爽、好爽······
吹了、吹了······
季知舟捞着杜河在生殖腔中快速地抽插,比肉道更温暖紧致的生殖腔像一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肉棒,爽得他低叹,这两个月来几乎每一场情事都被破开的生殖腔早已习惯了阴茎的进出,阴茎一进入便兴奋地喷出一大股淫液浇在季知舟的龟头上,刺激得季知舟青筋暴起,抽插更加卖力。
“呜、呜酸呃好酸啊好舒服······”杜河被插得说不出话,可又还记着季知舟教他那些淫声浪语,正犹豫着呢,季知舟便将他提起让阴茎完全离开肉道,然后松手,重力让杜河一坐到底,夹着季知舟的阴茎腔口大开一股股地往外喷淫水。
“好啊好爽、小逼、小逼坏了、坏了呜······”
季知舟被生殖腔和肉道里的媚肉夹得头皮发麻,alpha发情时的暴虐让他全身血液沸腾,扯着杜河肿出阴唇的阴蒂咬牙说:“骚逼,自己动!”
杜河被扯得又痛又爽,腰已经酸得没了力气,但又不敢不动,勉强地撑着小幅度地动动又被嫌不够,被掐着阴蒂狠狠地拧了一圈!
翻着白眼把腰拱得像一张弓:“啊啊!不要、不要、吹了、吹了!”
生殖腔里发了大水,季知舟被泡得更兴奋,也不管杜河还在潮吹,捞着人狠狠地抽插,又快又猛,杜河双手抓住扶手拼命往上跑,却被抓回去更狠地操弄生殖腔,于是潮吹又延成了更漫长的潮吹,杜河整个身体都被这没有尽头的绵延的快感俘虏,膀胱里积了一天的水液随着晃动,尿眼酸胀,杜河痛苦地皱着眉求饶:“求哈啊!求您、尿、要啊轻轻、轻轻,尿呜又吹、又啊吹了!”
杜河狠狠地抽动了几下,随即脱力地倒在季知舟的身上,季知舟在肉穴里狠狠抽插了一下也射在了杜河的生殖腔里,alpha成的结让生殖腔里的淫水和精液都被堵住,杜河的小腹微微鼓起,跟怀孕了似的。
情潮过去,季知舟平复了一下呼吸,抱着身上汗湿的昏过去的小玩具无奈地笑了笑。
第四性的承受能力远没有omega那么强,杜河已经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