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转过，另一只手顺势要去褪肩侧的衣衫，那人才肯放手，看着他自己将内衬也下了半边，两手捧一边，还要顺势微微弯腰。

他兀自在另一个石凳坐下，又将人拉住，＂我吃什么喝什么，顾妈妈是最知不过的，哪用得着劳烦他们。＂

还是被一家老小簇拥着回来，想是很有把握。若运气好这次得了个举，来年天就能京过会试，再有机会上殿试，那就是前途不可估量了。

其间，小少爷还央着人去给他背，顾晚一寸寸过那些肌肤，心里则对着肚里那团，＂你看，这就是你爹，多好看。＂可惜这时候，它还给不了什么回应。

顾晚哭笑不得，想着就算最后一次服侍他吧，最后好好看看他。

顾晚心里挣扎，又想到一去别经年，可能此生不复相见，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秦淮见他这姿势不甚方便，就扯了人侧坐在自己上，面面相对。那人被一拉扯，受了惊似的，忙一手扶住石桌，一手落至腹，香香的脯就孤零零在空气里晃。

可这想了一圈回来，他又想起秦淮，怎么想也觉得舍不得，犹豫来犹豫去决定还是要迎他回来，最后多看他几。

顾晚初，容易倦乏，秦淮又半个月不在，只自己一个人也就过的糙些。此时见人已回到院里了，才想起自己好像什么也没准备，少爷奔波劳累了十余日，想来吃也不好睡也不好，回来还没些茶菜解渴垫饥，这么看起来自己好像是有些懒怠。

可这乡试内容繁多，三大场共九天，还要提前一日场，迟一日场，再算上来回路上的奔波休息的时间，统共竟折腾了小半月。

＂顾妈妈都不来迎我，我还是你病了，着急忙慌朝里赶，你倒好，就坐在这躲清静。＂

完事又突然停下，像是要使坏心似的。

罢、罢、罢。最后一次！

小少爷先是疑惑，自己也闻了闻衣袖，后来自己也有了些不好意思，就放过顾晚，＂你也闻到了是不是？！你是不知，考试那几天全在个小隔间里，最多最多也不那院里，这么些人，吃喝拉撒都在一，莫说是你，连我自己都还觉得上有味儿。罢了罢了，快烧儿，我可得好好洗个澡。＂

后那人自己是洗净了，这会儿一阵挑逗，倒把顾晚又了。

悄悄叹了气，顾晚忙站起来，又有些赌气：＂门迎着少爷的人那么多，哪里又能差了我一个。少爷想吃什么喝什么，家这就去厨房讨些。＂

说着便准备向外走。

说罢还贴近了些动作。

顾晚不敢大动，生怕压着磕着肚里那团还未成型的团团，只能继续假作忙活手里活计，其实心里已情绪纷扰，被撩的情翻涌了。

果然，等洗的白白净净香，的的时候，小少爷还散发披衣，就要去作，猫着趁人在前边收拾衣时，悄悄过去环住人腰腹，一边想继续向上，一边又荤话满嘴，＂我不在这些日，顾妈妈竟然还胖了些，看来先前说顾妈妈偷偷把玩自己，属实是我冤枉了。＂

秦淮这会儿是正＂风得意＂，谁说些什么坏话风凉话都不会生气，更何况是想着念着这么久的小顾妈妈。

秦淮虽一副了然神，其实又想偏了去，＂顾妈妈可是在我不在的这些日，偷偷把玩自己了？竟这样急切.....＂

可那人声音却隔着脊背腔闷闷传来，＂顾妈妈，你知，我其实最恨像我爹、我以前那个表哥一样的人，厌恶他们耽溺情，一市侩浊气。可

秦淮这些日不是握着笔就是拿着书，想这温柔都想的发疯，此时见城门失了手，自然是要大摇大摆城搜刮一番的。可谁知，刚这么轻轻握住上一，那里就缴了贡，立时将白珍宝送了他掌心。

有时可以给秦淮单独些吃的菜。这便是个好机会。

因为害怕拥挤推攘，顾晚这回只躲在院里等，还特意挑了条宽些和外衣相称颜的腰带。听着喜气洋溢的嘈杂人声，也知人正一步步近了。脑海里不知怎地忽然想象小少爷他年一举夺魁，衣锦还乡的样，那时不必等他自己的儿将军，就可以骑着大风风光光游遍街，那得多气派呀。若真有这一日，他也可以带着肚里这个，去远远观望，沾沾喜气。

好巧不巧，顾晚这时候偏胃里反酸，就这么正当着小少爷面呕了两下。

顾晚胆战，他已好久没再经历过生育，差都要忘了这些连带反应，可千万别被他看才好。

待人声近了，人也散的差不多了。还是小少爷自己＂嚯啷＂一声推开了院门，就见着顾晚在院里发呆。

小少爷此时心里落下一块大石，久又未见，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哪里就能这么安份。

等秦淮回来，顾晚肚上已有了个小小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