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他就是了。
我趁着月光能看见肤如凝脂的大美人,胸前那一片肉和我捏的通红,原本白嫩嫩的小白兔被我玩成了红通通的,羞答答的小兔子。
在柳儿轻颤着身子时跟着动一动,羞涩的紧。
含着柳儿那一根上上下下起起伏伏,脑中被快感占据,偶尔被操的爽利了俯下身去问柳儿,他又会羞答答的凑过来和我接吻。
实在是太乖巧。
一场性爱做完我身体有些脱力,柳儿小鸟依人的依偎在我怀里,声如蚊呐的夸道:“相公好棒...”说完他害羞的将脸埋在我的怀中。
我捧着他的脸吻他眉梢。
啧,他那一声相公真是做足了小女儿的羞态,喊得我飘飘欲仙,看看,不管在床榻上我与柳儿谁在下方,我不还是柳儿的相公。
尔等凡夫俗子,怎能品出这等妙处。
我兴奋的又想按着柳儿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结果一翻身,腰扭了。
...
柳儿住在我家中约莫一个月有余,我爹娘也教育了我一月有余,天天念叨着我,又边置办我与柳儿的喜事。
那大红封面的喜帖往各家远亲近邻亲朋好友那一传,全县城的人都知道了谢家举人虽未中榜但是捞到了一个美娇娘回家。
化形为女子身的柳儿也确实是美的,那一张俏脸哪次出门不被人夸一句闭月羞花,冰肌玉骨。
只是他出门的次数也是极少的,多数时候还是我为他戴了斗笠,遮了他的容颜。
他那一双墨绿色的眸子在这边是极少见的,又是天生的竖瞳,别人见一眼也该知道他是个妖。
他们透过朦胧的轻纱也能夸上柳儿那么多句也是让我最无言的。
在我忏悔了一月之后,我娘也终于肯让我住在柳儿隔壁屋内——虽然是空置许久的房间,一进屋内便是铺面盖地向我袭来的灰尘,但是好说歹说,总比一直睡柴房好。
我和柳儿两个人但凡有一个人身体不抗冻,也该在这一月多的柴房共枕眠时落下病来。
我与柳儿欢好的频率并不高,毕竟也没人愿意在柴房那么脏破的地方做爱,偶尔追求刺激来一次便罢了,大部分时候还是我绕过熟睡的小厮,敲了柳儿的门进柳儿的房内。
带了点偷情的刺激感,即使我知道这原本就是我的居所住处。
柳儿在我房内时总爱燃些檀木香,云云袅袅的檀木烟雾飘荡在室内,我打开房门那一刻还以为我是进入了什么人间仙境,而柳儿则端坐在梳妆台前笑盈盈的看我。
他扮做女子时早起总要画些淡妆,原本素丽的脸蛋被那一点淡妆点缀的明艳动人,粉唇微抿着,上挑的眼角藏不住那万千风情。
他起身向我走来时一身轻纱罗曼带出些微声响,被藏在层层叠叠衣物下的身子摇摆间带了小女儿的娇媚感,却不显的矫情做作。
檀木香与他身上的花香混合在一起,莫名好闻。
他与我娘学了一些礼仪规矩,如今面对我时更加羞涩了些,微微垂下头,葱白的指尖缴着那绣了一枝梅的绢帕,娇滴滴的叫我相公。
那一声当真是叫的让人酥到了骨子里。
他的睫微微颤动着,如同早春的柳叶儿,娇嫩又纤长,覆盖下来时能遮住他那一双剪水眸子,颤动着时又像是在羞涩的勾着我去压倒他。
我是个俗人,我挡不住这般诱惑,于是我把柳儿压在了床榻之上。
层层叠叠的青纱帐被我拢下来,悬挂其上的玉石相碰时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压着我身下的美人,一手挑开了柳儿身上着的衣物。
轻纱似的衣物遮不住柳儿的风情,解到最后我与他都有些急了,下半身粗硬的东西碰撞在一起,柳儿娇着嗓子伸手去触碰我的那物。
...定是我娘教他的,他虽说是个浪荡的妖精,但是以往在床上连碰一碰自己的东西都羞涩,我若是真要他自己碰一碰我的东西,他定会用含着水雾的眸子看我。
那一副可怜的样式,我怎么舍得让他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