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着这些孩子的面儿打他的脸,我当着这些孩子的面儿说他不会捅。秦悦气得像是快要哭了,眼睛红红的:“捅死你。”
天气太热了。
屋子的壁挂空调关着,我眼前一阵一阵的黑,热得要喘不上气,偏偏秦悦捂着了我的嘴。
他几乎要捏断我的下颌骨,我一口气也喘不上来,连秦悦的脸也看不见,但清晰地感觉到他又硬了。
一下比一下硬,正试图捅死我。
“你活该!”他像是大仇得报一样,一会儿骂我,一会儿又开始说下流话。他忘了我听不懂,开始说孟语。
我想缝上他的嘴。
我如愿以偿地昏过去。
颠簸起伏中,我又看见十年前那个小木屋。
我爸发现我把冰毒卖给了中国人,单独找了我,要听我亲口认。我不明白他立规矩不让人把货往中国卖。
我爸年纪大了,心肠越来越软,他前半生坏事做绝,后半生开始建佛堂、建小学——去他妈的,哪个秃驴骗他,积德行善就不用下地狱。
我劝我爸,我们藏在山里偷偷卖那点‘四仔’,我们是人人喊打的毒贩。我不想当毒贩。我跟他说中国市场能把我们整个撑起来,我们圈了脚下的土脚下的地,我跪下来问他想不想当皇帝。
可这老东西还是拿枪顶我的脑袋。
我只能先爆了他的头。
秦悦在外头听见枪响,当即突突了老东西带来的几个保镖。
我和我爸没有情分,我小时候他几乎天天拿着皮腰带抽我,说我长得不像他,像那个跟人跑了的婊子。
他咽气了。
我解开皮带照着他脑袋抽到手抽筋。
还是不解气。
秦悦走进来替我揉手腕,我看见白色的月牙儿,黑色的幕布,灰色的山,树影就像羽毛的飞边儿。 那时我背对着木屋,屋里是我死得稀巴烂的爸,我身边站着眉清目秀的秦悦,夜风一吹,潮气血腥气草香气混在一起扑过来,我从秦悦手里抽回手揉着裤裆,突然觉着憋得不得了:“找女人去,快快快快!”
……
我嘴里喊着“快快快快”睁开眼,然后看见乖乖侧躺在我身边的秦悦。
一时间有些恍惚,我看向窗外,夜色闪烁,满月如圆盘。
“你中暑了。”秦悦说。
我没有搭理他。我还在回味刚刚那个梦,心里的满足感无法比拟,我哪儿哪儿都很舒服。
卧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秦悦一骨碌爬起来,再次跪到我的两条腿之间,他低下头伸手指去抠那个洞:“我趁你没醒时射进去很多,你会不会像色情片里演的那样把精液挤出来?”
我告诉他:“我不会。”
眼看着他又要生气,我一板一眼地解释给他听:“你太长了,射得深,弄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