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每一个孔都张开，凉气肆无忌惮地钻来！

一切都黑下来。

‘他’下有淡青的黑圈，下上也冒了青胡渣儿，形似乎瘦了不少，腻暗黄的啤酒肚完全没有了，变成一块一块垒得均匀朗的腹肌。

我不得不睁开，视野里一片纯白，我把压在脑袋上的玩意儿抱下来，发现这是个封了白真丝枕的羽绒枕。

秦悦笑了：“明天工厂，不会再说要麻黄碱什么的来骗我了吧？”

但很快，我就不这样想了。他总是很吵，一张嘴就说个不停。我不想见他了，见到他他又会吵我。

我得赶快把‘他’打发走。

“那以后你见到我就跪着爬过来，给我、自己扒开让我。”他抬手指梳理我的发，他的视线就随着他的手指抬，又落下，他看了我的睛，轻声继续问，“好不好？”

‘他’每天早上都把那坨绵绵的烂往我嘴里，我要是不肯，就会被‘他’锁在屋里用带开，然后再被关冰箱。

我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视线缓缓从他脸上移开，移到自己被带束在一起的手腕上。

这里很安静，很安全，很好。

秦悦扬起角，角两边的甜涡儿竟然又现了。他用血的手指涂抹我的嘴：“那你以后会不会听话？”

反正‘他’只是一坨烂。我真是被骂怕了、打怕了、关怕了，就吧，我今天不想得罪‘他’，不能冰箱，因为我真的有事。

真丝床单的真的很舒服。

我缩回两条侧躺着，从枕上钻下来，用床单磨蹭我的脸。

可以，只有这个不行。

‘他’在我上方舒服得叹声：“段厝，这又是在演哪一？”

“小悦，”我扒着冰箱门，我的脑袋里一定有什么神经断了，我急得要死，但说不明白，“你这样我就死了……”

秦悦亲手把他自己从我的心挖走了。

我：“听话、听话。”

我忽然想起来我今天有事儿，很重要的事儿。

后来，‘他’用捆西瓜的绳绑住我的脚，把我扔井里，从耳朵鼻腔嘴倒，我以为自己死定了，‘他’又把我拽了上去。

我安安静静地坐在冰箱里，没有理他。他和我僵持了两三秒钟，终于是一把甩上了冰箱门。

“段厝？”

……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开始狂，我把嘴里的东西吐来，瞪大睛惊恐得不敢气——向来萎靡的玩意儿上

我闭上睛，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冰箱里，打算睡一会儿。

‘梆’一声。

我僵住了。

求生的本能还在，我希望秦悦把我放去。

黄的窗帘像姑娘的拱形刘海，分到两边，各自别上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夹。窗外光明媚，我看见‘他’站在我的床边，光着上，穿了一条睡。

我惶恐极了。

大婊跑了，‘他’说我长得像她，我是小婊。‘他’在第一次想来时被我踹了一脚，那脚我踹得太好了，从此‘他’的东西废掉了。

毕竟‘他’只有我一个，以后也不可能有，因为‘他’废了。

我爬过去，主动把‘他’下那坨东西放来，小心翼翼地在嘴里，用浸透它，用卷着它。

我的心从未如此轻松。

我。

一个乎乎的东西砸到我的脑袋上：“别他妈装了，你都睡三天了！医生说你本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