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因绞尽脑，甩二字“等我”，然后拿起遥控，换了一个频。

“嗷呜。”克莱因委屈地降低了声音。

这他妈是人鱼话？傅由叹了声气，“克莱因，你大前章可是对我说了一串老长的人鱼话的，再说一次好吗？”

傅由不指望他用锋利的鲨鱼牙嗑瓜，便把一整袋都给了他。他在这边认真磕瓜，克莱因跟抓爆米似的吃瓜，他把攒好的一小碗瓜仁喂给克莱因，克莱因咔嚓了两下就吞咽下去。傅由瞬间领会，这瓜鱼是嫌瓜仁没壳甜！

傅由缓缓打一个问号。不不不，克莱因不是那为了多看会儿电视找借的鱼，他一定是在学习中文！

一集结束，傅由迫不及待地开下一集。

克莱因微微仰起脖，傅由便听见他“嗷呜”了一声，下意识夫嗷夫随，随即反应过来，“克莱因，请注意你的份，你是人鱼好吗！”

“就是这句！”傅由回过，问克莱因这句话的义，那双皓洁的蓝睛注视着他，里几分苦恼，就跟他写八百字作文时一样，他同受，“要不这题就别答了吧？”

甜甜的。克莱因伸鱼掌，“还要。”

克莱因又抓了把瓜放嘴里，但这次却嚼得慢了，傅由又领会了，连忙回绝，“您千万别客气，尽吃，不用我！”

“克莱因，快说一句人鱼话。”傅由俨然是担心孩学会普通话而忘了方言的家长。

“你当时咬了我一，生命大和谐将要不要地行……”傅由情景再现，克莱因也跟随情景环住他的腰，来回反复地他白净的脖颈，利齿轻轻地压在青蓝血上，磨蹭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挪开。

“还好你没消失。”人鱼用母语低喃声。

小人鱼心思还。傅由仰着脸，吻了克莱因的角一下，郑重地许下承诺，“克莱因，我不会消失的。”

克莱因鼓动了下结，丢两个字，“咕噜。”

真香。

镜切到卧在枯枝败落的草丛上的两匹白狼上，前的白狼仰起脸清嗓嚎叫，另一匹白狼抖了抖绒绒的耳朵，也抬起脸嚎叫。接着，山谷中传来几声狼嚎，此起彼伏，绵绵不绝。

一吻过后，已经充分掌握小学生词汇量的克莱因用生动的语言讲了一个的事故。傅由听得迷，敢情人鱼届也有童话呀，只不过结局变成王掉海里化作泡沫消失了。

傅由拿一袋桃味瓜，抓了一把分给克莱因，克莱因也不怕他投毒直接将一把瓜倒嘴里，咔嚓碾碎。

俩小时过去了。

傅由坐着无聊，便给克莱因辫起麻辫，双份的。唉哟，这大闺女可真俊俏！他好不矜持地吻了上去，克莱因视线重新回到他上，一往情地回吻他。香甜的桃味在齿间扩散。

我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克莱因张开嘴，傅由竖起小耳朵准备听力，良久，他小声问，“克莱因，你说完了？我好像失聪了，什么也没听到。”

他没说话，他忘记大前章说过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