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句大可不必。

克莱因也早已预料到这件事，取事先准备好的小锅，放在傅跤跤面前。傅跤跤着珍珠看了傅由最后一，乖巧地爬锅里。克莱因盖上盖，缺乏表情的面奇迹地浮现温的笑容。

“哈哈哈！”傅由笑得肚都疼了。

傅由受良心谴责，允许傅跤跤看一集动画片。他几乎没让傅跤跤看过电视，孩太小，过早接电设备容易近视。

到了晚上，傅由向人发起灵魂拷问，“晚上吃什么？”

傅由叹了声气，妥协，“再看一集，之后不可以耍赖哦。”

“鱼。”克莱因秒答。

“哪里都不对！克莱因，给我把锅放下！”傅由怒吼，“胖虎你也别跟着瞎起哄！”

傅跤跤一听有动画片看，立忘记了哭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观看。但早教动画很短，连半包薯片都没吃完就结束了。

“哈哈哈哈哈！”傅由好半天才缓过来，捧起女儿亲了一，“宝贝你真聪明！告诉爸爸你是怎么分辨的？”

全来不及拯救，睁睁看着女儿从克莱因鱼尾上一骨碌地到地上，小尾卷过脑袋，朝后空翻了好几圈，直到撞到墙才停止这场浩劫。

“爸爸！”傅跤跤笑起来，一排小小的鲨鱼牙。

“咕噜噜。”傅跤跤朝傅由眨了眨蓝汪汪的睛。

“咕噜噜！”傅跤跤用力地，坐端正，全神贯注地投到动画世界，这一看，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小小鱼无师自通，学会了说话。

一集结束，傅由果断地关掉电视，耳边响起脆生生的童声，“爸爸！”

“克莱因，你太过分了！跤跤才这么小！”傅由一边痛骂人，一边悄咪咪地拾掇迷你珍珠。好可，可以串个手链什么的……

傅跤跤运转小脑袋瓜，充分发挥现学的词汇量，“妈妈，发长长。爸爸帅，发少少！”

傅跤跤摇摇尾，爬到克莱因侧，开心地叫唤，“妈妈！”

好……等等，有哪里不对？

傅由眶微红，立即掏手机录下女儿可的模样，他指了指克莱因，问，“跤跤，他是谁呀？”

克莱因不太开心，拎起傅跤跤的尾把她丢到另一边。勇敢跤跤不怕困难，爬起来，不停蹄地扑向鱼妈妈，“妈妈，妈妈！”

傅由早猜到了他的答案，“冰箱里没鱼了。”

“说好了不可以耍赖……跤跤，你叫我什么？”傅由不敢置信地看向女儿。

傅由立即奔向女儿，用小拇指轻她的小脑瓜。傅跤跤摔疼咯，挨着他的指腹委屈地掉珍珠，“咕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