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持淡定地完成了左耳耳洞的穿孔,然后牵着哥哥的手一路回了家。
店长小哥哥还要了谢鹤的微信,说要监督他的耳洞的修护情况。
谢持已经见怪不怪了。
反正最后这些修护工作也都是他帮他来做,谢鹤总是没心没肺的,对这些事情都不是很注意,每天只想着玩乐/考试临时抱佛脚/做爱。
谢持每天都会准点给哥哥容易发炎的耳洞涂碘伏,抹酒精,涂红霉素药膏,如此一个月后,谢鹤的耳洞终于好全了,可以顺利地戴上各式各样的耳钉了。
谢鹤买耳钉总是成对买,然后分弟弟一个。
谢持会把这些收起来,放进他的一个黑色盒子里。
谢鹤发现,当他和弟弟戴着同款耳钉的时候,弟弟会不自觉地看他的耳朵,眼神专注。
“好看吗?”谢鹤笑问。
“嗯,”谢持配合地点头:“很好看。”
谢鹤道:“你好像永远都这么说。”
谢持说:“嗯,都挺好看的。”
谢持想起了小时候,谢鹤拿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问别的小朋友好不好看,那个小朋友说不好看,于是哥哥哭了一分钟。
然后他把那个小朋友揍得哭了一下午。
4.
谢持第一次打架,也是为了哥哥。
他从小就有着清晰的计划,在学习课业的同时,还学了散打和柔道。
因为总会派上用场的。
有一天谢鹤出去玩,半途打电话给谢持,让他接自己回家。
去接哥哥的时候,谢持看见了一个眼熟的人,在酒吧门口对青年纠纠缠缠,似乎是谢鹤的前前情人。
谢鹤对自己交往过的人忘得很快,不过谢持记忆力比较好,甚至能写出一长串名单。
那个男人吻过谢鹤的唇,然后又着迷般吻上他的脸,他的手伸到了青年的裤腰下,似乎已经握住了青年的肉棒,正努力撸动。
谢鹤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他眼眸含水,轻轻一瞟,就瞟到了弟弟。
小持……他张了张口,喊他,神情似乎有点不对劲。
谢持大步走了过去,对准男人的脸就是一拳。
他几下就把男人揍到亲妈都认不出来,然后拉着满脸通红的哥哥就回家了。
谢鹤被下药了。
单纯的撸/口似乎已经满足不了他。
“小持……”他喊他。“下面好难受啊……”
谢持冷静地翻出润滑剂,给自己润滑:“再等一下,现在插太紧了,你会痛的。”
他一边用手帮谢鹤缓解着难言的欲望,一边快速地给自己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