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把到了谢持的脸上。

等哥哥不再泣了之后，他就把他的脸捧起来，吻去他脸上的泪，然后从眉亲到角。

“只是、只是想爸妈了……”

“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吗？”谢持在他面前蹲下来，平日里死板的语气在此刻难得柔和。

“啊，”有的时候，这个自我的人也会想起来一下别人：“小持都没过啊。”

“从这个角度看，小持好情啊……”谢鹤居临下地俯视着蹲在地上的青年。

了幼儿园以后，谢鹤不太有真正伤心的时候，也不怎么会哭。

“嗯，你再亲亲我吧。”他仰起脸，角还残留着红意。

极少数的时候，谢鹤会真的哭。

谢持看着他快的样：“……嗯。”

“无所谓，”谢持说：“继续吧。”

从此以后，A中和N中的校篮球队结为死敌。

谢持会把那滴泪轻轻掉。

他会把埋在膝盖里，一动不动地蜷缩起来。

男生把哥哥的吞嘴里，用致的咙伺候。他用过他的，然后温柔地。

谢持下意识闭上了，然后迎接着从哥哥里来的灼。

“是啊，”谢鹤无辜：“他们上周末打了一场篮球比赛，之后两个队的都快打起来了，然后……沈星材好靓啊！我立刻移情别恋了！”

关于哭泣。

“今晚要一起睡。”谢鹤说。

谢持天不怕地不怕，但很怕他哥哥有一天会被打。

“我记得上周你还在和我们A中篮球队的队长往？……A中和N中似乎关系不太好。”谢持从他宝贵的脑里翻关于这一块的无聊知识。

“没有……”谢鹤闷闷地说。

在这个家里，亲吻和拥抱都是家人间的相方式。

“嗯。”

他本来应该是他的弟弟，但是因为家情况的特殊，又同时担任了父亲/母亲的角。

谢持虽然在某些领域里很有天赋，但不确定自己在这件事上有没有天分。不过……如果哥哥角渗泪，那大概就是很舒服吧。

谢持满足他的要求，又把从眉到角的亲吻方式再来了一遍。

啊。”

“别哭了，不早了，去睡吧。”在寂静的夜里，他温柔地劝说。

谢持大概亲了他十几次，谢鹤才逐渐不难过了。

谢持给哥哥盖上被，然后在他的旁边躺好，阖上了睛。

青年抹了一把脸，然后说：“去洗澡吧。”

13.

“好。”

谢持把手放在他的上，然后轻轻地给他顺。

不过偶尔被夹得实在太的时候，他的角会一滴泪。

谢鹤虽然经验丰富，但技术贼差，这大概是因为他从来都只顾着自己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