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不要命了？这话被持神听到你就完了。”

谢鹤吃了一惊：“小持，等等……你是在烟？”他对于弟弟在他不知的时候就学会了烟这件事十分震惊，尾音都因此而上扬。

他问：“怎么去剪了这个？”

“……抱歉。”青年把烟扔了附近的垃圾桶里。

直到有一天晚自习，在课间休息的时候，谢鹤在走廊上遇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即使谢鹤全程被人牵着走，但他还是累坏了。

“为什么不可以啊？”谢鹤一脸迷惑。

谢持轻轻扯了一下角：“……就偶尔一下。”

谢鹤顿住了脚步。

“小持在说什么啊？”谢鹤把一蹬，踢到了男生的腰上。

“……之前你俩也差不多吧，说起来你多？”

……

“没关系，你喜的话，我们可以多呆几天。”

谢鹤一个咸鱼翻，面对着弟弟笑了起来：“好的。”

谢持抬眉看他，提醒他：“但是回去以后你要抓把暑假作业完。”

“可恶，兄弟好！”

“……我不可能永远帮你把事情完。”

烟草味的吻，恍惚到惑人，迷离得像个幻境。

……

黑暗中隐约的廓，猩红的烟和俊的侧脸。

“艹，持神比老了，之前还比我矮的。”

“卧槽！持神……有帅啊。”

谢鹤觉得……自从弟弟换了发型之后，似乎格也发生了一定的改变。

靠着墙的青年抬起脸看到了他，然后默默掐了烟。

“一个暑假就能帅这么多吗？我也想要！”

“不止，人家还能继续长吧。”

男生正条般地长大了，青涩的少年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即将成年的、近乎人的俊。

“哎呀，”谢鹤灿烂地笑：“这不是有小持吗？”

“不禁下了羡慕的泪……不过我更想要他哥哥，嘤嘤嘤。”

“178啊，持神这已经有182了吧？”

谢持回答他：“之前发有长了，遮住了睛，脆剪了个更方便的。”

谢持坐到床上，卷起他的，然后给他小肚。

“可是明天还要去大教堂呢……那个教堂很有名的！据说很漂亮……”谢鹤开始碎碎念。

“没什么。”

停了车，然后和哥哥一起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

16.新学期

“我记得你之前说……烟有害健康？”谢鹤还记得弟弟像个家婆对他认真说教的样。

17.　谢鹤觉得弟弟似乎学坏了。

但他说不清是什么改变。

“很酸吗？明天休息一天吧。”谢持说。

青年主动靠近，在学校昏暗的走廊里，吻住了他。

谢持定定地看了他几秒，然后垂下，继续给他小：“……算了。”

谢鹤评论弟弟的新发型：“摸着有扎手。”

“……你先去厕所照照镜，醒醒。”

“……你一个大男人嗑什么CP，被妹带坏了？”

“这样吗？”谢鹤站在原地，满脸疑惑地看着弟弟。

新学期开始了，大家发现学神剃了个寸，了锋利的眉，并且个又往上窜了一截。

等回了酒店，青年就往床上一趴，再也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