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噢。”

一切都照他所预料的发展，没有意外，没有突如其来的展开，只是普通的冒发烧而已。

他一手抱着谢鹤、拿着杯，一手用勺喂。

“就算不结婚也好的，”青年似乎经过了什么思考，因此说了这句话，仿佛在说着什么一生的诺言：“我会一直待在你边的。”

谢鹤不知所措地把神移向旁边，嗫嚅：“……我也没过说不结婚。”

谢持跟人亲了一通，总算腾了手去拿床柜上的杯。

青年低下来，亲了他一下，脸上的胡茬未刮，扎到了他。

“……我还以为我能照顾好你。”青年没有看他，而是看向了窗外。

谢持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衔：“……”

齿缠间，他终于找到了渴求已久的甘甜源。

谢鹤嘴微动：“这个……好突然……我没想过啊。”

“啊，那个啊……分了。”

“对了，这几天我把你手机关机了，还没启动。”

脚趾蜷缩起来，呼变得甜腻。

谢持眉上扬，薄而利，也许他生来是个飞扬、脱、潇洒的格，但是他却活成了一个沉默、冷静、谨慎的人。

谢持把苹果切成果切，然后摆好盘，好牙签，递给他。

“什么?”谢鹤吃了一苹果，然后停了下来。

谢持淡淡笑起来，锋利的眉角展开，舒缓的弧度。

谢鹤捂着被扎到的脸。

但分明不是。

“啊?”被喊的谢鹤怔忡地抬看他。

谢鹤突然想起了中某个暑假，他们去哪个靠海的地方旅游。

父母车祸的时候也是，这次也是。

他又偷偷地想到：弟弟这句话，好像求婚啊……

25.

温在反反复复中降了下去，谢鹤的神也好了起来：“终于快好了，生病真是有损我绝世猛1的气质。”

谢持手一顿，抬看他：“不喜也好。”

对某些事，他一直有着刻的惶惑：他以为他能永远保护他，现在却发现他不行。

青年正在给这位生病的猛1削着苹果，手指骨节十分漂亮。

“不用联系你男朋友吗?”

谢持走到了台，打开了窗通风，然后撑着窗台往下望。

弟弟突然说了句：他不可能一直陪着他。

他当时没懂。

还没等他理解那句话的意思，弟弟的话题又有了一个跃：“你以后要和别人结婚吗?”

谢鹤生了场病，脸微白，带虚弱的漂亮。

“嗯?”

记忆中的荒火又燃烧起来。

“之前冒的时候吧……突然就不喜他了。”谢鹤心不在焉。

像一朵微垂的玉兰。

谢鹤总觉他烧起来了，意从耳朵一直蔓延到脸上。

他想问谢持：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却莫名地无法问。

初绽。

“哥哥。”青年突然叫他一声。

青年看着躲闪的他，说：“没关系，结婚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