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恕臣女无罪，臣女才敢回答殿下。”

是她上的香味，很淡很好闻，好像在哪儿闻到过。还有那重脚轻时突然被人扶住的觉……

陆季迟听在耳中，莫名有被人看穿的觉。他心中凛然，扭就要走，却不慎踢到脚下一颗被草丛淹没的石儿，险些到在地。

不过是冲动之余随一问，压没想过能得到什么答案的陆季迟：“……！”

“殿下？”

就在陆季迟以为她会摇否认的时候……

“骆虽然怯弱，可，心地也善良，即便不喜我，他也不会对我太过苛刻的，对我来说，这反倒是好事。若换个气大些的……”姜姮忍不住笑了起来，“怕是还要力气哄着他才能到相敬如宾呢。”

陆季迟自然也是知这些的，一时哑然，竟不能反驳。只是到底不甘，又挣扎着说：“可那骆怯弱无能，并非良，你真的甘心嫁给这样的人，跟他过一辈？”

“殿下小心！”姜姮下意识扶了他一把。

里谁敢对她不敬？谁敢惹她不快？

陆季迟……陆季迟已经彻底不知该怎么反驳了。

陆季迟回神，木然“嗯”了一声。

这显然是个和昭宁帝一样腹黑凶残的家伙啊，远离，必须要远离！

没什么，就是发现自己了一件蠢事，现在有儿下不来台而已。陆季迟面上发烧，努力用一沉的神看着她，好维持面上的镇定：“没事，只是发现五姑娘和本王想象中有不一样。”

还真是她啊？！！

姜姮一怔。

因为本王正苗红心地善良！陆季迟心中哼哼，随便找了个借：“齐瑕的兄长齐彦与本王好，本王是替他问的。”

不知为什么，陆季迟突然想起了那晚在安国公府把他推下的那个妹。

陆季迟飞快站好，有些尴尬地看了她一，刚想谢，鼻尖忽然闻到一若有似无的幽香。

这姑娘脑清晰，思想成熟，一儿都不像现代的中生中二又容易恋脑，这……

“您怎么了？”

姜姮尖，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她忽然很好奇，抬笑问：“只是殿下似乎很关心臣女的婚事呢，臣女能知为什么吗？”

说好的才十六岁呢？！

他简直惊呆了，好半晌才回过神说：“那我上次问你你还说自己什么都不知？！

“原来是这样呀……”姜姮波微转，笑地拖长了尾音。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外表温柔端庄的样很是违和，又想起她刚才笑眯眯地逮着齐瑕往死里怼的样，陆季迟沉默片刻，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

“殿下？”

“你……”

明明已经问过她，也得到过答案，但看着她明亮清澈的双，陆季迟还是神差鬼使地开了：“那晚在安国公府推我下的……是你吧？”

姜姮一愣，见他一脸“别惹我，不然我会打人的”的表情，嘴角微微一的同时忍不住低笑了起来：“殿下与臣女想象中……也很不一样。”

见他忽然就盯着自己不说话了，姜姮微顿，叫了他一声。

陆季迟嘴角微，恍恍惚惚中终于明白自己的满腔同情与担忧都该拿去喂狗——人家好得很，本不需要谢谢。

不像骆，废归废，可是省心呀！